“你这相机哪里来的?”
“相机是阮晶晶的,她应该是串通赌场里的侍从给画画喝了带有催情功能的东西,再骗她去了包厢。万幸的是她手机刚好掉在地上,被里面另一个侍从捡到,而我刚好打电话给她,所以才能赶过去把她救出来。”
池彦霖想到昨晚的场景还是觉得惊魂未定,“不过如果我再晚去一点点,可能她就已经出事了,而你昨晚赶过来见到我们的时候,正是她药性发作的时候,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虽然喜欢她,但绝对不会做这种乘人之危的事!”
容商渊听完解释,眼睛痛苦地闭上。
为何昨晚他没有发觉她不对劲?甚至还那么粗暴地对她!
池彦霖又跟容商渊说了他调查的林镇雄的事情。
果然林镇雄是假的。
真正的林镇雄早就已经去世了。
现在的林镇雄不过是容德威找人扮演的。
他故意提起林芊画的母亲跟容商渊父亲的旧怨,目的无非是要让容商渊后方大乱,这样他才有机会乘人之危。
容商渊听完后,整个人已经一片消沉。
原来又是一场误会。
他该死的怎么就没有仔细调查清楚,还总是误会她?
池彦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你比我幸运,因为她心里有你,但我希望你好好珍惜,不然我随时会把她抢过来。”
完了跨步离开,走出去不远又回头,容商渊依旧维持着那姿势坐在那里。
“这月底是你们的婚宴?我想我应该不会去,提前送声祝福。”
池彦霖走后容商渊独自在茶馆坐了很久,直到服务员过来给茶壶里添水,他才缓缓抬起头,掏出手机给阿彬拨了电话:“帮我查昨晚9点-12点之间整个赌场的摄像头视频!”
林芊画一夜没睡,撑到上午吃过早饭之后实在受不了,还是回房睡了。
睡得不安稳,短短一个小时醒了很多次,梦到昨晚被人绑在柱子上凌辱的场景,梦到容商渊的暴虐,内心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自己刚刚遭受过那样的事,满心委屈和害怕,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却要遭受他更为刮骨的疼痛。
怎么可以?容商渊,你怎么可以!
林芊画几乎又是枕着眼泪睡着的。
容商渊那天没有去公司,从茶馆直接回了别墅,那时候已经快要靠近中午了,梅姨抱着二宝见到容商渊这个点回来甚是奇怪。
“先生,您回来有事?”
他没回答,只问:“太太呢?”
“太太好像身体不舒服,已经在楼上睡了一上午了。”
容商渊“嗯”了一声,跨步就往二楼去,梅姨却在身后喊:“先生,您中午留在这吃午饭吗?”却已经得不到任何回答,容商渊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卧室的门没有锁,容商渊直接推门进去,林芊画果然还在睡,身上穿着睡衣,手臂和脖子的淤痕没散,经过一夜时间已经由原本的粉红色变成紫红色,从毯子里露出的腿上还有几块很明显的淤青和手指划痕。
淤青不是容商渊弄的,但划痕应该是。
该死!
容商渊又用手指刮了刮眉心,走到床边,用毯子帮林芊画露在外面的腿和脚盖住,结果他一碰,林芊画整个人便警惕般从床上弹跳起来。
“你干什么?”满眼惊恐和仇恨,昨晚那段记忆对她而言太残忍,她怕容商渊再来一次。
容商渊见林芊画反应这么强烈,更加痛恨自己,不由苦笑一声:“我不干什么,你别这么紧张,只想跟你说几句话。”
“说什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说!”林芊画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