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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过头来,见眼前站的是一脸森寒的容商渊。
池彦霖知道他是误会了,正欲解释,容商渊已经弯腰探进车内,后座上的林芊画正半卷着身子倒在那里喘气,原本披在身上的外套已经落地,露出里面领口大开的毛衣和内衣,大片肤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多活色生香的画面,却是她的妻子这么衣衫半褪地躺在其他男人的车后座上。
前段日子他还旁观了两人在护城河畔当街“热吻”。
容商渊一次次忍受,一次次安慰自己,所以尽管每次他都心里痛苦得窒息,但他发泄一阵之后都自己欺骗自己要眼见为实。
可是这一次呢?她连自我欺骗的机会都不给他了,就这么活生生地被他撞见。
“就这么心急吗?在车里就直接来?”容商渊嘲讽笑着,伸手过去将浑身瘫软的林芊画从车后座上揪了出来。
林芊画虽有意识,但已经无力抵抗,身子斜斜歪在他肩膀上。
“可能你误会了,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解释?解释你怎么在车子里当着司机的面跟我太太偷情?”容商渊此时已经毫无理智,嘴角勾着冷斥一声,脱下自己的西装裹住林芊画,就那样毫不客气地搂着她将她塞到自己车里,扬长而去……
一路回去,林芊画坐在后座依旧不安稳。
药效似乎一点没过去,还越来越强烈,她只能始终咬着唇来屏住喉咙口仿佛随时会冒出来的低吟。
她一手揪住双腿,一手揪住扶手的软皮,全身皮肤烧得快要裂开了。
那感觉就像自己是被人扔到沙滩上的一尾鱼,头顶刺烈的太阳射过来,她躺在滚烫的沙子上撅着尾巴来回翻跃,炙烤痛苦,干渴难耐……
容商渊满心全是愤怒,没有发现后座上林芊画的异样,直到车子停在别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