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舟躺着,相当于把腺体全部暴露给对方,萧千羽不知道傅衡舟下一步要干什么,为了保护自己的腺体,不得不装作不舒服地翻了个身,以正面对着傅衡舟。

边翻身还边向床边挪远了点。

萧千羽全程没敢睁眼,翻身后用胳膊垫着脑袋,把头埋得低低的,就差把自己整个脑袋全塞进被窝里。

傅衡舟等了一会儿,发现萧千羽没醒,只是翻了个身。

他凝住呼吸重新凑过去,慢慢抬起萧千羽的头,轻手轻脚拿出他垫在脑袋下的手换上自己的,萧千羽的姿势就变成躺在他怀里。

傅衡舟把被子往下拉了拉,掖在萧千羽肩膀上,用自以为只有他听到的声音小声说:“是我没忍住,差点吵醒你,往上睡点,别闷到。”

傅衡舟把萧千羽圈在怀里,下巴抵在他发顶,一手拍着他的背,一手摩挲他右手无名指根。

萧千羽的戒指自摘下后就没再戴回去,平日里只看见手指上一圈白白的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