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岑年,你勃起了,对着讨厌的人都能硬,你这身体可真浪啊。”

谭鸿舟适时地出声讽刺,他的话,像是锋利的冰锥,刺得岑年又冷又痛,可对方的手依旧在点燃他的欲火,将其推入痛苦和快乐交织的炼狱当中。

岑年唇瓣咬得血红一片,他厌恨地闭上眼睛,已经失去力气去辱骂对方。

后面的手指还在增加,骨节粗大的手指顶进他柔软的肠肉,四处探索,又重重抽插,隔着一层安全套的手指,带着些诡异湿滑的触感,明明也没多少润滑液,可却变得越发湿滑。

似乎还听见了抽插时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密闭的休息室内显得格外突兀。

岑年崩溃极了,他闭着眼,又好像听得更加清楚,一切动静都那般明显,包括自己后穴被手指抽插的声音……

但他睁开眼,又看着自己因为快感而发软颤抖的下半身,他的阴茎已然勃起,孤零零地立在那里,鲜红肿胀,急切需要谁来摸一摸……

他恼恨自己身体不争气,又恨身后肆无忌惮折辱他的谭鸿舟。

谭鸿舟四根手指都进去了,他看着那紧致的粉红肉洞,被自己撑得发白,褶皱都被抻平,无力又浪荡地收缩,鸡巴简直硬到快要爆炸。

“岑年,你想不想知道,你跟阿璟后穴操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

岑年愣了下,耳根稍红,这并非是羞的,还是气的。

他和他喜欢的人,什么时候成为被对方比较的工具,谭鸿舟怎么配。

“闭嘴!”

他咬牙切齿,大声呵斥,虽然声音里的沙哑让他的气势减弱了几分,但也让谭鸿舟没了继续逗弄的意思。

谭鸿舟挑了挑眉:“我就开个玩笑,你这就生气了?”

他将岑年翻过身,正面面对着自己。

果然,岑年眼底的恨意和愤怒已经压不住了,他眼尾通红,死死瞪着将他逼至如此的罪魁祸首,像一只气急了眼的兔子,恨不得将谭鸿舟咬下一块肉来。泍蚊铀??裙??⒌五|?氿????撜理

谭鸿舟看着这样的眼神,不但不生气,反而兴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