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能比岑年这双满是憎恨和怒火的眼睛还要好看呢,就像是征服饿狼,熬倒猎鹰,哪怕过程复杂又危险,但只要想到驯服对方的结果,他就兴奋不已。

“好,我不说了,我已经扩张好了,我刚还想,都四根手指了,干脆将拳头放进去吧,你说,我的整个手掌进去,然后张开,你那骚穴能受得住吗。”

岑年睁大眸子,他又惊又惧,赶忙骂道:“谭鸿舟你疯了,你要弄死我吗?!”

他紧张不已,真的怕谭鸿舟这个疯子,真将一整个手掌塞进他的身体里。

谭鸿舟轻笑一声,附在他耳边暧昧呢喃:“这你就怕了?以后你可是要吃两根鸡巴的,到时候你的后穴,被撑开的程度,可不是一只拳头能比的。”

岑年惊慌摇头:“不要……”

他终于露出一丝服软的态度,那是恐惧,绝望,他双眸湿润,眼底氤氲着破碎的泪珠,他的双手依旧被紧紧捆绑,这种绝望之境,激发了他内心的脆弱。

他好像回到了年少时的初冬,他被坏孩子欺负,推进冰冷的阁楼。

那里又冷又黑,他无助地蜷缩成一团,他不断敲门,声音喊到嘶哑,可依旧没人救他,他被所有人遗忘,包括上帝。

泪水滑落,在青年白皙的脖颈流下一道濡湿的痕迹,他眼前朦胧一片,似是什么也看不清。

“救命……”

谁来救救他……

谭鸿舟听到岑年无力苍白的求救声,轻笑一声,他伸出舌头,舔舐起对方面颊上的泪水,又舔了舔在对方的眼眸。

青年被刺激地紧闭双眼,那濡湿潮热的触感,仿佛在他灵魂上留下黏腻恶心的标记。

好恶心,好窒息。

“岑年,没有人能救你,你今天注定要被我操烂。”

他抽出手,不容置疑将自己阴茎抵上去。

岑年感觉到那灼热的硬物,他再次猛然抗拒,可再多的挣扎,也无法逃离对方的手心。

那讨厌的,粗大的,灼热的男根,熟悉,又陌生地再次顶入他的肠道。

“呃啊……”

岑年高仰着头,白皙的脖颈紧绷而修长,他呜咽着咬唇,满眼破碎绝望。

如濒死的困兽,在最后一刻绽放生命绝望崩溃的糜艳美丽。鋂鈤綆新小說裙九??叁氿⒈八?舞〇

谭鸿舟死死盯着岑年的脸,他双眸幽深炽热,欲望如江翻海倒,一注倾泻而下。

他现在脑子里哪还想到过往的情人,情敌,他满眼都是此刻岑年的模样,真他妈带感。

这种快感不仅来源于鸡巴被紧紧包裹的满足,更多是心里那强烈到心神共颤的冲击感,令他的脊髓都在发麻,好像高潮了,但下面又没射出来。

他凑过前,不由自主地吻了下岑年的唇。

有些铁锈的味道,应该是舔到了岑年唇瓣上被咬出的血,腥甜的味道刺激着他,将他男人天性里就有的侵略性激发得彻彻底底。

他忍不住想要掠取更多,他像穷凶恶极的恶兽,忍不住想要撕咬他的猎物,啖其肉,吮其血。

这才是男人之间的性爱,充满着暴力,征服,血性。

忽然,岑年重重撞了下他,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闷哼。

岑年撞得很用力,鼻子都撞红了,他眼眶通红,满是憎恨恶心地盯着面前的人。

被谭鸿舟吻,简直比吃了苍蝇还要恶心。

谭鸿舟鼻梁被撞得生疼,一股热意流下,他摸了下鼻子,竟是一手血。

他真是气笑了,果然,还没被驯服的猎物,千万不能放松警惕。

岑年看着谭鸿舟被撞了一脸血,心情好些了,他冲对方挑衅地扬了扬下巴,像只被欺负狠了终于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