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又深。锁了门,但还是怕贺子烊叫出声,就用手心紧紧压着他嘴巴,做到最后贺子烊大腿差点抽筋,口鼻被死死捂着,每呼吸一次都感觉掌间的氧气在减少,尽管都没掐脖子,还是带来一种濒临窒息的感觉,射出来的时候他爽得快要翻白眼。
崇宴在他发泄之后也没停,整根抽出,只留个头部在里面,又凭着本能狠狠压进去,贺子烊的臀肉紧实又圆,蹭得他更硬,喘着问贺子烊:“你知道你现在夹得有多紧吗……”
贺子烊在高潮后的敏感期,动一下都要他的命,身体蜷起来揪着崇宴的枕头,小声喊他:“哥……”
崇宴漫不经心地嗯一声,手压着贺子烊小腹:“爽了才叫哥是吧?”
“不是……啊,啊轻点……”
“没可能。”
崇宴吻他的右耳,吻得温柔,身下却操得凶。这次又用的是后面,第一次在浴室尝试过之后崇宴就好像对这种感觉上瘾,前面要摸,但后穴也要操,几次都干到穴口泛红肿胀,贺子烊身体素质这么好,晚上都得趴着睡觉。第二次做完就专门去买了含薄荷脑成分的凡士林备着,用来消肿。
上药的过程也很难熬,如果崇宴帮他抹,有一半的几率忍不住再来一次,前功尽弃;如果贺子烊自己抹,崇宴在旁边看,就是更加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