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视线像锁链一样落在她身上。

他们轻佻又肆意地玩弄她,享用她,尊严一点点碎在了惨白的灯光里。

身体里的阴茎进得很深,几乎每一次都撞到了敏感的地方。

宋荔很快哭得失去了力气,脸上的泪迹干了,只在阿斯蒙撞得狠的时候发出几声虚弱的呜咽,可花穴却一直自主地收缩吮吸着阴茎,每当被填满,她就不自觉地颤栗起来。

陆斗看不下去了,他说:“别把人弄晕了,好歹给我留点儿……”

阿斯蒙眉头一压:“别吵,她咬得欢呢。”

大家都是第一次,谁也别拦谁。

陆斗早就再次硬了,他等不到阿斯蒙自己玩儿爽了放人,索性走到床边,把被操软了的少女拽过来,牵过她的手,让她替自己撸动。

宋荔脱了力,虚虚地握着那根微弯的狰狞阴茎,柔白的小手被陆斗宽大的手掌包裹住,被带动着上下动作。

她明显感觉到陆斗的虎口有一层厚厚的茧,那是多年握枪训练的痕迹。

这三个军校学生,都是联邦未来的军人……

她忽然想到了总统府邸被包围的那一晚。

整肃高大的持枪军人们踏过由她妈妈精心呵护的花园,冰冷的军靴将繁茂的蔷薇花踩成烂泥。枪声在空中响起,打断了她房间里正在播放的柔和音乐。

接着她看见满脸惊恐的妈妈冲进来,拉着她往总统府密道里逃跑。

“宁愿死,也不要被他们抓住。”妈妈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