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稠的精液直接喷射进喉管,又苦又涩。

宋荔的脸比刚才涨得还要红,呛咳出声,眼泪落在嘴角与精液混合,整个人崩溃又虚弱地抽泣起来。

阿斯蒙却幸灾乐祸地笑了,他对陆斗说:“你输了。”

他们来时打了个赌,看谁先射出来。两人本来打算骗陈知衡先当第一个,等着看他秒射,但没想到这小子太能忍,反倒是陆斗先不行。

陈知衡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在算计什么,轻嗤一声。

他硬挺的性器插在宋荔腿心,把小穴撑得大开,可却还有半根露在外面,花穴里的汁水顺着柱身上青筋的走向往下流。

疼劲儿很快就过去,包裹着他的地方变得湿润又柔软,像张温暖紧致的小嘴,一收一缩地吮吸着他。

宋荔伏在他怀里低低哭着,泪湿的睫毛扫过他的下颌,带来些微的瘙痒。

似乎是她这幅模样引起他一丝怜悯,陈知衡没有再试图往里插入,而是就当前的深度开始抽送。

宋荔察觉到了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柔,像是抓住浮木一般抱住了他的脖颈,用泪水的脸蹭着他的颈窝,试图争取更多的同情和宽待。

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多了。

陈知衡在她身体里抽送了百来下,察觉到她稍微适应了些,掐着她的腰坐在了铁床上,让她双腿分开骑在他身上。

“往下坐。”他说。

宋荔撑在他肩膀上起身就要跑,却被他直接扣住腰往下按。

花穴里的龟头顶着宫口往里深入,肚子快被阴茎撑破了,一种与纯粹的疼痛不一样的,令她颤栗的酥麻感从尾脊骨一路攀升,钻入心脏和大脑。

她张了张嘴,喉咙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堵着,却发出类似窒息般破碎的呜咽。

陈知衡双臂发力,带动她上下摆动,用花穴吞吃阴茎。

那根如同烙铁般灼热坚硬的阴茎像是捣破了她身体里一道锁,将淫靡的水流从她身体深处捣出来,将她泡湿了,泡软了。

连声音也软了。

少女带着哭腔浅浅叫着,多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她尝到滋味儿了。”

阿斯蒙走到她身后,往宋荔腿心一摸,掌心一片粘稠透明的水,“瞧这浪的……”

他笑了下,把水抹到她后穴上。

宋荔察觉到了阿斯蒙的动作,朦胧的泪眼瞬间睁大,试图躲开他的手,“别……别用后面……”

阿斯蒙眉头一皱,看她哭得太可怜,有些不满道:“这一次不用就不用,以后总要用吧?给你适应适应。”

以后?还有以后?

他们把监狱当成什么了?游乐场吗?

宋荔心里升起一股绝望。

陈知衡瞥了阿斯蒙一眼,加快了速度。

忽然变得更加猛烈抽送把宋荔的思绪一点点撞碎,那根身体里肆虐的性器给她带来了山崩海啸般地快感,抽泣中夹杂了软软的呻吟,在陈知衡射精的同时喷出了一道水来。

阿斯蒙几乎是立刻将她按在床上,从她身后将阴茎插了进去。

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在极度疲惫中,后入的姿势又插得太深,她瞬间倒了下去,阿斯蒙只好将她的腰抬高,生生按住她白软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按。

腰肢的肌肉绷紧,薄汗泛出水光,开始凶狠又快速地抽插起来。

“别……慢……慢点……”她哀求的声音低到几近不可闻。

宋荔浑身都汗湿了,乌黑的发丝黏在纤细的颈项上,视线被泪水晕成了细碎的光斑,房间内的青年变成几个高大的虚影,要将她彻底吞噬。

肉体相撞发出清脆又下流的声响,她听见身后的男人发出低沉又快意的喘息,另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