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严怀山用力把狰狞的阴茎凿进严在溪穴心,严在溪把吟叫用力压进嘴唇里,他痛苦地皱着脸,闭起眼睛,泪水从眼睛的缝隙间缓缓地淌下。
咚!
门再次被拍响。
严怀山去亲吻严在溪的嘴唇,严在溪含着嘶哑的闷叫,将脸颊埋进干燥的床单,躲开了他的吻。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紧锁的房门被人从内拉开。
糜烂难闻的气息穿透严怀山,四面八方地鱼贯而出。
严怀山深深瞪了他一眼,文铃面上跟着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又难堪地神情。
严虹扶着她,见状急忙说:“妈妈,我先扶您回房间休息吧。”
“不用,”文铃推开她的手,不安地抚摸肚皮,比严左行要更先一步推开儿子挡在门前的身躯,迈着步子朝卧室走去。
屋里没开窗,气温将体液难闻的味道变得更浓。
紧跟在他们后面的佣人急忙跑去打开窗户,让干净的风吹进来。
文铃红着杏眼,失望地看了眼从不出错的长子,纤细的手指颤抖了下,打开房间的灯。
严怀山裹着黑色的睡袍被完全敞在灯光下,嘴唇稍肿,被吮出暧昧的红晕。
灯打开的瞬间,被子里裹着的人抖动一下,抱紧身体。
文铃艰难喘着气,把视线移到床上露出的一缕金色长发上,她立刻紧闭了下眼睛,伤心欲绝地看着儿子的眼睛,字字泣血:“俏俏怎么办?你怎么和你爸爸一样?”
严左行对她的话没有多大反应,对面前的场景也司空见惯一般,冷漠地对严虹说:“小虹,带妈妈回房间。”
严虹惊愕地看着床上露出头发的女人,直到严左行又压低声音才反应过来,连声应着,将失望透顶的文铃扶了出去。
等她们走远,严左行才看着严怀山,道:“哪里找来的女人?”
严怀山看着他,表情不变,冷淡回答:“昨晚在酒吧遇到的。”
严左行挥手让佣人出去,门被关上,他连看都没看床上无关紧要的女人,只是问:“谁看到你带人回来了?”
“不多,昨晚回来的时候家里有三个守夜的人看到,”严怀山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酒吧里的人已经解决了。”
严怀山做事向来完美,严左行并未质疑他的话,摆了下手,沉着脸:“你和孙俏婚期将近,不要在婚前搞出这些幺蛾子,赶紧把人处理掉。”
严怀山应了声好,走到床边连同被子一起将披着金发的女人横抱进怀里,女人僵硬着身体,连喘息都不敢发出。
严怀山抱着他朝门外走去。
“等一下。”严左行醇厚的声音在他身后陡然响起。
严怀山的脚步顿住,他略微侧身,面无表情地看着父亲。
“城西的工地里找到了老三的手机,”严左行头疼地皱着眉,问他:“老三失踪的事情跟你有关吗?”
严怀山感觉到怀里抱着的人忽地动了一下,他目不斜视地对上严左行质疑的视线,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没有。”
三分钟后,已经失踪28小时的严在溪在全家人的众目睽睽下被兄长堂而皇之地带离了严家。
后座上,严在溪身上盖着的被子滑落,杂乱的假发也一并掉下去,露出一张被泪水浸湿的脸,他眼眶充血,透过后视镜看着严怀山的脸,看着兄弟二人极其相似的眼睛的轮廓。
“哥……”严在溪想到文铃悲恸的声音,愈发感到难以磨灭的罪与轭,他艰难地呼吸:“你是故意带我回家的。”
严怀山在逼他,要他无法自欺欺人地继续躲避。他将家人分成了自己与其余的人,严怀山要严在溪在其中做出一个选择。
严怀山缓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