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 / 2)

事这么急?怀山在公司忙了一夜,太累了,我们等等再说吧。”

严左行不予理睬,冷声让佣人继续敲门。

严在溪全身一抖,他下意识撑了下手臂,惊恐地回头看了严怀山一眼。

严怀山看到尚不能闭合的肉口缩合了一下,从深处挤出更多白精。他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挪上严在溪神情紧张不安的脸上,耳边萦绕着他急促的呼吸。

严怀山将视线冰冷地投向黑暗深处的外屋,又回过来,再次和严在溪对上视线。

严在溪心脏跳得很快,他的叫喊就压在喉头,只要稍分开嘴唇就能求救。可一想到文铃和严左行夺门而入将会看到的场景,他忍不住害怕地发抖。

那种难堪的想象像埋进血管的成百上千颗炸弹,在此刻一同爆炸,仿佛钻心剜骨,刺得他血骨生疼。

“呃……”

严在溪拧了下眉,他被严怀山抓着头发不得不后仰着上身朝他贴近,严在溪突起地喉结不安地滑动。

严怀山压上严在溪后脊和他相贴,嘴唇贴近严在溪的耳廓,气息湿冷,声音低缓:“小溪,你可以叫他们现在进来救你,爸爸会让我们这辈子都不能再见。”

他侧过脸,鼻尖蹭了蹭严在溪的耳垂,直直看进严在溪避之不及的眼睛里潜藏着的、汹涌的情绪。

牙齿闭着,躲不过嘴唇的哗变;嘴唇合着,逃不开眼睛的背叛;眼睛闭起来,爱情在皮肤的毛孔间、呼吸的起伏中被出卖了。

严在溪被迫仰着脖颈,痛苦又艰难地喘息。

严怀山将黑暗深处跳动着的丑陋渴望释放,在他嘴角落下很轻的吻,以最冷静自制的语气,说出最沦丧道德的话。

“小溪。”

“哥哥爱你。”

毫无征兆地,严在溪流出很安静的眼泪。

严怀山握着胀起青筋的阴茎重新进入刚被操开的后穴,他伸手沿着严在溪的手臂滑下去,与弟弟十指紧扣。

“严怀山!我让你现在就把门打开!”严左行推开门前的佣人,用力敲击着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