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射满一杯,你就能解开药效了。”
这种骗人的鬼话,他才不信。
明芝握着他的龟头加快了速度,温度和硬度一并上升,她感受到应慈的身体在颤抖,紧接着,浓白的精液从铃口射出,射进了香槟杯里。
粘稠的东西沿着杯壁往下滑,渐渐在杯底积累。
明芝看向应慈,他咬着发白的唇,满脸耻辱和抗拒,密黑的睫毛被泪水打湿,鼻尖泛着红,看上去有点可怜。
他刚射完,还没软几分,又硬起来了。
“放开我,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应慈咬牙切齿,看向明芝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恨。
“不,你需要。”
明芝这辈子没做过这么累的手工活,耳边全是男人的呻吟喘息,看着他脚趾蜷缩射出一次又一次,杯子里的精液在不断积多,明芝有些兴奋了。
她想起了牧场里挤牛奶的工人,她似乎变成了这样的角色,势必要把应慈最后一滴都榨干。
他射精时痛苦又迷茫的表情,真是她报复得逞后的最佳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