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别、别碰我……唔……”

应慈听到自己的声音,像从玻璃罐里发出来的,细弱,微小,楚楚可怜。他怎么会发出这么可耻的声音?不,这不是他,他宁愿这是一场梦,可偏偏明芝逼迫他射精的快感又如此清晰。

他一定要把算计他的人抓出来,用最残忍的手段报复回去。

“应总真厉害,”明芝在他面前晃动着香槟杯,里面的将近小半杯的东西,都是他射出来的。“真不愧是科技新贵,连射精都比别人优秀呢。”

应慈胸膛起伏着,汗水从脖颈滑落,他侧过头,不想听这些污言秽语。

下体隐隐作痛,就连明芝原本柔软的手心,都能刺痛他,射到最后,浓白的体液,都变成了淡白的水。

明芝握着他的性器就没有松开过,颜色也变成了通体暗红,湿润的铃口张开,似乎射到无法闭合了。

她大拇指按在小孔上,就听见了应慈痛苦的呻吟。

“你这样不行啊,一定要射干净才能好。”

明芝目光落在那根银色的搅拌棒上,纤细的棍子,和她拇指下的小孔刚好契合。

她承认自己有报复的心理,紧紧按着他的龟头,不让他出声,狭长的凤眼睁大,流露出惊恐。

不行……不行……应慈知道她要做什么。

“别怕,射不出来,通一通就好了。”明芝像个为他打针的护士,一边安慰他,一边把冰冷的细棍插进了铃口,慢慢往深处推下去。

“嘶啊……”应慈痛得只能弓起腰,被捆在水龙头上的领带,绷紧到无法动弹。

很痛,只要触碰到,就像针刺一样痛。

他眼尾的泪水落下来了。

明芝觉得自己很有分寸,插进去没多深,看他真哭了,就把搅拌棒慢慢抽出来了。

搅拌棒抽出的那一瞬间,他射了最后一次,掺杂着淡淡白色的体液,性器终于软了下去,再也硬不起来了。

痛感大于性欲,欲火没能焚身,他反倒在痛苦中愈发清醒。

理智回笼后,他双眼猩红地看着为他喝彩的明芝,竟开始对自己感到恶心。

为什么会被她操控?为什么会在她手里得到快感?他无法面对自己了。

明芝勾着唇,在他面前晃着装着他精液的香槟杯,居然能射这么多。

“你看,我说得对吧?射干净不就清醒了,我真是‘妙手回春’呢。”

她凑到应慈眼前,“对了,应总,我帮了你,你不会记恨我吧?毕竟,我也害怕你欲求不满,失去理智强暴我呢,你也不想这样,对吧?”

应慈能够预料到她口中的话,闭上眼,深吸了口气,他只会恨自己,为什么要在宴会上喝下那杯酒。

他以后再也不会喝酒了,尤其是用香槟杯装的酒。

“你难道对陌生男人都会这样口无遮拦吗?”

明芝脸上的笑渐渐淡了下去。

白眼狼。

“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吗?你还好意思说我管不住低级欲望,你难道长这么大就没自慰过?我看你刚刚也没有拒绝得很强烈啊,我还以为,应总喜欢被这样榨精呢。”

应慈有点没听懂她的用词。

明芝好心补充,“榨精,榨干精液,听懂了吗?”

他脸色顿时黑了。

他又不是死人,肯定会有欲望,但洗个冷水澡忍忍不就过去了?人的精力怎么能放在这种事上,下半身都管不住,还能做成什么事?

“说吧,你想要什么?”

应慈想要尽快结束两人的面对面,他不想暴露着隐私部位和一个女人谈话。

明芝想要的东西很多,可现在看到他红到明艳的唇,就会想起他那根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