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飘去,一下子就飘到了男人大腿中间细细白白的腿,就那么模糊地看了一下,就已经有人忍不住吹起口哨。
唐宥齐脸一下子就沉了,按住慈渊朝吹口哨的男人看过去,目光锐利寒冷,好像什么凶兽,一下子就吓得男人打了个哆嗦,尿歪了。
等男人反应过来,脸皮子又红又青,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眼神就吓到了,于是不服气地擦了鸟又要吹口哨挑衅,可他再看过去时,唐宥齐已经护着人走到了厕所门口,压根没想过继续打理他。
隐隐约约听见唐宥齐怀里的人在说什么洗手之类的话,接下来就听不见了,因为人已经走远了。
唐宥齐自然不可能再让慈渊待在那种环境里,抱着人随便找了个洗手池解决洗手问题,慈渊站在太阳底下舒服地直眯眼,浑身的血液都被解冻了,但他依然有些懒得动,要唐宥齐帮自己洗手。
唐宥齐求之不得,慈渊身上还是冰冰的,转过身靠在他怀里,乖乖地把手伸出来。
洗手的时候,唐宥齐突然捧起慈渊的手,皱起了眉:“这里怎么受伤了?”
慈渊不明所以地看过去,发现是自己的指腹上特别红,仔细看还能看出红血丝。
他想了想,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是厕所的纸……”
公共卫生间用的纸大多粗糙,慈渊擦裤子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有点割手,但当时他也是着急,压根没注意到手指尖尖上的痛,现在被唐宥齐这么一说,才发现指腹都被磨伤了。
有点疼,就是一种麻麻的感觉。
他有些后怕地想,还好没拿厕所的纸擦自己下面,不然现在就不只是手指痛了。
唐宥齐听他这么一说,想起慈渊那句叮嘱里的某个断句“就是下面有一点点湿”。
他的思绪又一下子发散,联想到山洞里发生的一些事和慈渊在厕所里要躲不躲的劲,大概猜到了慈渊用厕所里的纸干了什么。
山洞里的时候……慈渊被吓到了,一个劲儿往自己身上抱的时候碰到了哪里,可能是撞到了自己的性器,就和自己一样起了反应,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小孩身体那么软,磕撞到什么地方,吃亏的都只可能是他自己。
这样一想,就解释得通了,怪不得后面连腿都挂不稳,一直往下掉。
后来缓过来了,又要求去厕所,也没听见尿尿的声音,连马桶都没打开过,忸怩地要纸,出来时身上一股子香型纸巾混着一种湿湿的甜味。
原来是进去擦水去了。
但是……
男孩儿也会流这么多水吗?
唐宥齐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可他实在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压根儿没往双性人身上想,只是思索着,觉得慈渊是被巫师选中的天选者,比别的男孩更奇特点好像也说的通。
如果唐宥齐更深地去想,立马就能反应出来其中疑点。
因为他抱慈渊的时候,淫水也打湿了他的手臂,但当时慈渊哭得又惨又急,他满心满意都在慈渊身上,察觉到手臂上的湿意也只以为是下面闷出了汗水。
再后来,尽管慈渊出来时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但当时他已经被慈渊的投怀送抱冲昏了头脑,哪还能注意到分辨什么味道,而手臂上的水痕也都蒸发掉了,再去追寻已经没有多少味道了。
就那么点,吸进鼻子里就什么都不剩了,就更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闻到的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