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男人突然就不听话了,还摆出这副嘴脸,不知道要威胁谁!
慈渊的心思千转百回,都已经想到唐宥齐要是再不让自己关上门,就直接打电话给唐云旗告状了。
心里是这么心高气傲的想,都已经觉得唐宥齐死定了,可面上却粉里透红地委屈极了,水汪汪的眼睛像是眨一下,马上就会掉金珠子。
他以前没那么娇气的,也没受过什么委屈,可是到了唐家,就是越发娇纵,越发脆弱起来。
唐宥齐低垂着眉眼,见慈渊又着急地红眼睛时,将一切不好的情绪都收敛起来,攥得门框发白的手指一根根松开。
这么大一个男人,弯下腰,朝着比自己小六岁的小孩说:“我当然听糍糍的话,但是糍糍有事一定要和我说,因为我会担心的,你不想我问下去,我就不问了,别哭。”
男人说他会听自己的话,姿态还放的这么卑微,一点没有方才的可怕感觉。
一瞬间,慈渊先前丢掉的自尊都被找回来了。
唐宥齐说话总是很讲究方法,而且从不觉得有什么打脸的尴尬,哪怕先前一副要发怒的样子也可以在瞬间变成低声下气,三言两语的,就让慈渊想不起来刚刚的委屈,还有点心软了。
门缝终于又打开了一点,慈渊伸出手摸了摸唐宥齐的下巴,声音细细绵绵的:“真的没什么,就是下面有一点点湿,你在外面乖乖等我,我一会就出来了。”
小孩的手像白云一样柔软,唐宥齐眸色加深,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慈渊已经把手伸回去,同时又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很小,比起嘈杂的厕所不值一提,可是唐宥齐的心却跟着紧了一下。
为了能快点出去,慈渊把纸抽出来便开始擦自己的小穴,纸巾是香型的,他擦得很急,原本只有一点粉的阴阜被柔软的印花纸摩擦,三两下就越发红了,像某种被撒了草莓粉的布丁,须臾间就将某种愉悦的快感传递给主人。
穴中间挂着丝丝缕缕的淫水,越聚越多,几乎要被慈渊擦得再次发情了,但冰凉的手指挨着一碰,又将他哆嗦地从快发情的边缘拽了回来。
这里的冷空气太足了,他刚才光溜溜地站了一会,现在才后知后觉冷。
但是也不是全无好处的,下面的出水量明显减少了,慈渊拿着两张纸节约地擦,好歹是把那种会滴得打湿所有东西的淫水都擦干净了。
他下面软乎乎的热,擦干净后还是有点潮湿的吐着热气,但是两瓣软白的阴唇闭合上,热气就没有了,只是嫩红一片,好像被人狠狠用过一样凄惨。
里面还有一点湿的,但是本来就擦不干净,只要不再磨到里面就不会发大水,屁股上的水痕倒是擦干净了,被冷空气一吹,还有点起鸡皮疙瘩。
慈渊用手捂着自己的小穴,夹紧腿用最后一张纸垫在内裤上,然后别扭地穿好衣服。
他太冷了,匆匆把马桶上的狼藉都收拾好然后打开门,想也没想就扑进了唐宥齐怀里。
男人也想也没想就伸手接住了慈渊。
那过高的体温顷刻包裹住慈渊的身体,他呜咽一声,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唐宥齐怀里,把脚也要放进去。
接住慈渊完全是条件反射的行为,把人抱在怀里,唐宥齐才意识到慈渊主动扑向了自己。
原本纠结酸涩的心豁然开朗,手臂搂着慈渊的腰,仿佛心都恢复了活力的跳动。
慈渊唔了一声,脸埋在男人胸膛里说话,黏黏糊糊地抱怨厕所里的空调太冷了,双手都紧紧地抓着男人后背,舒服地身体都要软下来了。
唐宥齐一个人站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足够引起关注了,慈渊出来抱着他更是不得了,好几个正在放水的男人都在看他们,视线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