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第一时间就顺从了这个命令。
此刻,他们和那些自己看不上的浪荡子没什么区别,用滚烫、丑陋、急切的目光扫视慈渊,喉咙发干,然后被蛊动似的伸出手。
一双,两双,无数只手出现在慈渊的视线中,让他无路可退地抱住自己。
慈渊虽然没有叫,却睁着一双惊恐的眼,不停地躲着伸过来的手,可是他总有无路可退的时候。
他太害怕了,看起来像是快要碎掉了。
于是,一个正对着他的侍卫单膝跪下,伸出手压住了乱动的衣摆说:“你别怕呀,我们…我们会对你温柔的。”
他声音故意说的很小,但呼吸急促,动作也急,说着说着,自己就忍不住撕开了衣摆。
兽行和淫欲骤然爆发,他们的呼吸越来越重,为这个侍卫的动作拍案叫好。
慈渊这个受宠的男宠,在宫里很出名。
事实上可能连慈渊自己都不知道,他每一次来,他们这些守在干明宫外面的侍卫的视线总会忍不住地往他身上看。
漂亮,柔软的像花一样,被朝訾领着的时候,又胆怯,又像是浑身散发着不一样的香味。
他们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过慈渊,但是不知道有多少兄弟只是远远的看着就已经在半夜里做起了春梦,面红耳赤地去院子里洗冷水澡。
不对,还有两个当初抱过慈渊的伙伴。
这个正在说话的柳屋,就是其中之一。
从用毛毯裹着慈渊,跟着朝訾将人一路运到春仪殿时起,他每日的春梦对象都是慈渊,日思夜想,将自己的职位调动,越来越靠近殿门,越来越接近危险,也越来越看得清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