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兄弟笑话他像驯化的狗,明明慈渊都还不认识他呢,他就已经深陷其中,一副思春发情的模样。
今天这个机会来的太突然了,砸的柳屋和一众侍卫脑袋嗡嗡,没想过平日里作为荤段子的对象真的落到自己手里,于是就得意忘形了。
刺啦一声,丝绸被大力撕裂,周围只听得见甲胄被主动解下的声音,慈渊害怕地不停后退,却被抓着原本就没有捆紧白袜脱下,露出细细白白的足腕。
慈渊趴在地上,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衣服,闭上眼睛要把自己封闭起来。
他还是没有说话,大概是因为知道逃不掉,所以还是倔强地想要给自己保留一份尊严吧。
要是痛哭流涕地求饶后还是会被人抓着当众上演活春宫、还是会被轮奸,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吭声,这样看起来,还有骨气一点。
侍卫再也忍不住地靠上去,慈渊蜷缩着,手指死死地抓着衣服,指尖碾得发白。
他在心里默念着“活下去”,碰触间肌肤难以遏制地泛起恶心和疙瘩,想要推开人的欲望控制着他,让他就算是紧闭着眼也有泪水淌出眼尾。
他本来就不干净,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衣服撕裂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有人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和腿。
这一刻开始,慈渊再听不见其它的声音,耳边乱嗡嗡的只剩下喘息和幻听。
他怕的要命,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停地蜷缩着脚想要躲开钳制的手,心都揪成一团害怕到呼吸都喘不上来,张着嘴想说别碰我,可“嗬”了半天,一句话都没喊出去。
慈渊哭了很久,耳边声音纷乱,他以为他们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了,可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与此同时,脚边有温热的液体蔓延,大滩大滩地洒在上面。
一股子铁锈的味道窜进鼻翼,慈渊后知后觉,好像没有人在碰自己了。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躺在地上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一个手脚并用的人从身边想要逃离什么,但是凄惨一声,又不明所以地在地上打滚。
他滚的太厉害,须臾间就滚出去很远,而慈渊也终于看清了他为什么惨叫。
男人的一只腿少了一截,正疯狂地涌着血,滚到柱子下想要躲起来,可挣扎了半天,最后却死鱼一样地躺着不动了。
下意识的,慈渊撑起来想要看发生了什么,而当他看清眼前发生了什么时,脑袋里轰的一声,脸色彻底变得惨白。
血,到处都是血,还有凌乱摆放的残肢,整个大殿像是人间炼狱,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残忍的画面。
慈渊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听见的嗡鸣和惨叫不是幻听,而是正在发生的事。
耳边传来“噗嗤”一声,像是刀剑没入血肉的声音,他愣愣地转过头去,看见恶鬼似的提着血淋淋的刀的齐崇。
男人杀红了眼,一脚将软在脚边的尸体踢开,扭动手腕,将刀对准了慈渊。
他走向慈渊,似乎要将慈渊一并斩了,原本抱着自己瑟瑟发抖尖叫不止的秋忠看见这一幕又要连滚带爬地去护住慈渊,嘴里还念着“不要”。
事实上,连他都被吓傻了。
一柱香前,大殿内还不是这个样子。
那群侍卫围着人,他跪趴着想要下去阻止时,却被齐崇一脚踢开,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冷光一闪,齐崇就开始斩人了。
噗嗤一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秋忠傻在原地,眼睛睁得极大,几乎是强迫自己地看完了整个虐杀过程。
进来的侍卫里一个人都没有跑掉,全都成了惨不忍睹的尸块,秋忠又惊又惧,五脏六腑都差点被吓裂。
他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直到看见齐崇用刀指着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