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溢出泪水地抽泣起来,不敢再碰,用手捧起小小的奶包一点点用指腹压。
乳珠已经完全肿了,艳红地晕开一点粉色的乳晕,从里到外颜色渐浅,慈渊小心翼翼地对待它,心里却愁死了。
只是被男人玩了一天就变成这个样子,要是被多玩几天,是不是就彻底回不去了?
慈渊胡思乱想,汲着腿又靠拢,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自己。
像受了伤,独自舔舐伤口的狸奴,一定要躲起来伤心个够才肯出去。
平时里哪里不舒服了也会和别人说,但是像这种难以启齿的伤,一点也开不了口,所以才会拒绝别人的接触,生怕露出点什么端倪。
少年闷头闷脑地用掌心将乳肉都压住,已经打定主意要等它自己消肿了。
现在这样做,只是给自己一个安慰,好像这样摸一摸自己就会不疼了。
支摘窗下打开的缝隙里,是拼命压制住呼吸声、满眼痴迷的秋忠。
他宛如阴沟耗虫般跪趴在窗棂边缘,手指抓着木框而指甲死死地嵌进去,直勾勾地看着慈渊。
目光粘稠而贪婪地落在寸寸娇嫩的肌肤上,眼白都撑红了也舍不得眨一下。
等到慈渊休息够了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里面时,秋忠才迟缓地挪动起眼球,悄无声息地将支摘窗放下来。
慈渊…慈渊……
秋忠咬着自己的手背,目光幽怨而情迷。
他已经好久没和慈渊亲近了,上次碰到慈渊,还是慈渊昏迷后被送回来。
可是那次,慈渊也不知道自己碰过他。
秋忠也懦弱地不敢提。
后来因为慈渊怕、自己有伤,总是没找到机会凑上去,大多时候都是离个几步地聊天。
慈渊是亲近自己的,秋忠知道,可他还是不甘心,他要的不是这种对待亲人般的亲昵,而是抵足缠绵、耳鬓厮磨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