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才开口道:“只有这一条路子,让他为奴,着实有些委屈,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这下倒是开始为难李奇邃了,他挠了挠头,又摆了摆手,像是有难言之隐,又连忙道没有。
拙劣的伪装自然瞒不住对他知根知底的姜时愿,她追了上去,对上李奇邃左右闪躲的双眸:“你肯定还有法子。”
“是还有一个法子,只不过这法子会委屈姜姐姐,不成不成,绝对不成。”李奇邃急得摆手,恨不得现在就学会遁地法术。
“告诉我。”姜时愿说得笃定。
李奇邃拗不过姜时愿,长叹一声,“好吧,我告诉姜姐姐,除了为奴籍,还有一个法子,能让你们出现在同一张户贴上。”
“就是....就是你们二人成亲!!!”
刚吐出那句话李奇邃就讪讪闭了嘴。
姜时愿闻言,长长的披帛不停地在手心中打绕着,不停地旋转....
和沈浔成亲吗....?
*
姜时愿刚和三七回到贱民带,就听见院子内爆开激烈的争吵,刚掩门入内,就看见何氏攥着女儿何烟儿猫着身子躲着一个香樟树下,手中粗长的树枝指着一个脸生的男子,嘴里大喊着:“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院子中?”
令何氏头痛的还不止眼前的男子,不知他为何会在姜时愿的阁中,而且正好亲眼瞧见了自己偷偷下药的经过...
被人捏住把柄的感觉,可真不好受的。
对了,还有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女儿非要在此时给自己添乱,也不知道何烟儿着了什么魔,一看见沈浔就跟猛虎扑食一样两眼放光,要不是何氏强行拽着她,恐怕早就投怀送抱去了,不成器地怒骂道:“何烟儿,你能不能有点脑子!这张小白脸不请自来,出现在咱母女俩的院子中,能是什么良人?非奸即盗啊!”
非奸即盗!
一听何氏的话,何烟儿双眼都透出光,朝何氏激动道:“我愿意!”
不为别的,这眼前的公子美得简直像画中仙般,身姿英挺,剑眉冷眸,真真都不想合眼了。
“你给我回来!”何氏发了怒,连忙挡在何烟儿身前,似个泼皮无赖般冲着沈浔大吼,“他奶奶的,你是哑巴吗,还是个听不懂人话的,问你究竟是谁?”
可惜何氏什么粗鄙之语都用尽了,都没得到眼前的男子一句话音。
沈浔充耳不闻,始终冷眼看着何氏在院中如兽类般撒泼、打滚、挥着棒子驱赶,何氏恼极了,但很快余光也扫到姜时愿竟然正正好好在此时回来了,而且看这情形,她似乎还认识这位陌生的男子。
沈浔忽然抬头去看姜时愿,虽终于开了口,可语气依然是冷冷淡淡,唤她姜娘子。
许是心虚作祟,何氏嚷着声音,先发制人:“好啊,姜时愿我待你不薄,结果到头来你又是装病躲活,又是在我院中藏了个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