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阁主的手上,但不知为何,他活了下来....
他为何还能活着?
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十三岁至今二十有三,长达十年的时间,这段时期的记忆,他毫无头绪。
沈浔双眸微眯,对于这七年的空白,他隐隐有些不安。
这七年间,他去了哪里,又成为了谁。
洗去一身铅华后,沈浔去了六处的浮云居去寻袁黎,却被守门的司阍拦下,说是魏国公罚了袁处三月的软禁,任何人都不能探访袁处。
沈浔作揖谢过后,越过被梨树抱合掩映的游廊,见四处无人,翻墙而入。
袁黎见到沈浔的一刹,双眸圆瞪,惊喜得差点连手中的草兔子都扔了:“你怎么来了?”
“魏国公为何关你?”沈浔站在明与暗的交界处。
“没...什么...,就是我私自去洛州...被罚了..罢了...”
沈浔注意袁黎的手在不安地拧着草兔耳朵,冷冷抬眸,点破,“国公不让你见我们?”
“你...你怎么知道!”袁黎讶然,然后极快地捂住嘴巴,“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你自己猜出来的....”他想起谢循的怒火,仍心有余悸。
“袁黎你跟在魏国公身边多久了?”
“六年。”
“那你应是最熟悉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