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纸上的内容为何会没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姜时愿越想越头疼,李奇邃面色复杂,赶忙劝到:“姜姐姐可别想了,身子要紧。”
“而且顾辞此人,不值得信....”
可姜时愿不打算放过自己,又抓着李奇邃问道:“魉呢?蒋县丞呢?他们呢?逃了?”
李奇邃面色复杂地摇了摇头:“死了。”
“死了?”姜时愿不信。
李奇邃自知拗不过她,带她来到验房,一把掀开两张白布,指着蒋县丞的尸身说道:
“我已经初步查明蒋县丞的脖颈处有一道青紫勒痕,是气绝身亡而死,而动手杀他的人就是旁边的魉。”
而姜时愿的视线也跟着移到魉的身上,脖间血痕,自刎而死,此外再无别的伤痕。
“他怎么可能自杀身亡?”姜时愿难以置信。
“魉是四绝之一,武功举世无双,除了他自刎而死,其余我不想有谁还能杀了他?且没有留下任何纠缠打斗的痕迹。”
“魉只能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