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因为太久没排了,这两团濡湿还有扩大的态势,不用捏,就往外淌。
容娘尴尬到脸红,却也不敢接沈时渊的帕子,结巴道:
“公子,这些不是水渍,是奶渍,用您的手帕,会弄脏的。”
容娘看了看沈时渊手上刺着双面苏绣,看起来便价值不菲的手帕一眼,有些为难。容娘的肩头轻轻耸动,每一次的抽泣都像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下衫几乎全湿了,水青色的料子湿淋淋的黏在美好胴体上,连发髻都乱了。
作为一个女子,容娘这样,几乎跟全裸没有什么差别,也就是她现在没回过神来,只顾着梨花带雨。
沈时渊偏过头去,垂下了眼睫,看过一眼就不敢再看,收好船桨,将一件外衫丢到了容娘身上。
“穿上吧,然后去船舱里面,我不会看你。”沈时渊闭着眼睛,坐在一侧,声音温和的说道。
这件外衫是他的,现在他只着了一件月牙色的中衣,却也身姿挺拔,像个翩翩君子。
容娘抽泣的声音一滞,拢紧了身上的外袍。
属于陌生男人的外袍熏了松柏类的香,清新淡雅,似乎还带着微微的体温。
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直到这公子是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进了船舱,放下了竹帘。
这沈府内池里的小船,只能容纳三四人左右,中间的乌篷两边开孔,并不是密闭空间。
放下的竹帘,只能隔绝容娘和那公子的视线,并不会限制容娘的自由。
“多谢公子。”容娘坐在另一端,竭力拧着衣服下摆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