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强撑着。

世间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真是又可笑又可怜!阮竹卿责怪道:“你怎么会这么笨呢?为什么会这样不知饥饱呢?”

赵仰宗喘息着,被他问懵了,肚里闹得难受,他不是按他说的做吗,为什么又要被指责?

阮竹卿叹了口气:“是我的不对,我们去买些消食的话梅糖,好吗?”

“……不用了。”

一整天,赵仰宗都低着头,不声不响。

他身上是绝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阮竹卿图谋的,阮竹卿是想笑话他,侮辱他,还是想挖他的心,要他的命?

六爷为了戏弄他,像给狗丢骨头一样,丢给他一点好处,他能理会得,文先生为了睡他,像给鸟喂谷子一样,让他尝到一点甜头,他也能理会得,但是阮竹卿这样单纯地对他好,照顾他的尊严,体贴到超出了他的想象,却让他无所适从,心里充满狐疑和恐惧。

赵仰宗清楚地知道,那些太美好的东西,不是他可以触碰的,他迟早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下好咯,霸道少爷可把他给宠上天咯??

(这就是个白富美倒贴软饭男的逆天意淫故事

09.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捱过桃花汛,溽热的六月又将尽了。

秦芹在林湾一带丢了镖,一队人马全部被迷晕,货物不知所踪。今儿才赶回来,刚进院子,就被六爷扇了一巴掌,颊边五个鲜红的指头印,低声说:“六爷放心,我会找到的。”

“你倒说得轻巧!这是说找就能找到的么?!”

秦芹沉默不语。

“六爷,别打她了,晦气,”赵仰宗很狗腿地上前扇风,转头又变了脸色:“你还在这碍什么眼,快滚!”

到了私下里,赵仰宗就问道:“你是怎么搞的。”他真把自己当作御前的红人一样,派头也大起来了。

秦芹却不欲多谈:“对了,月底小草家里叫我们去吃饭,你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