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钥匙扔过去:“拿去开吧。”
看见钥匙上的标志,几个能闹的吆喝声四起:“澈哥,我生日也快到了。”
“怿哥,能不能借我先出去兜一圈?”
“滚,这才是我亲兄弟,你们都学着点儿。”
隋怿喝酒跟喝水似的,还要拉边澈下水:“是兄弟就陪我喝点儿。”
他最近情场失意,事业反倒是顺风顺水,可就是开心不起来。
昏暗的灯光照下来,边澈就穿了件简单松软的白衬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慵矜不羁的贵公子气质,嫌弃地看他一眼:“现在想吃回头草了,早干吗去了?”
“我哪知道自己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知道吗?你刚认识叶声笙就知道她是你老婆吗?”
隋怿眸子泛红,一看就是醉得不轻,只有嘴巴还在唠叨:“这个世界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自己会爱上谁,会离不开谁,我就是开窍有点晚……”
心动确实是玄学,喜欢谁,不喜欢谁,根本不由得自己做主,但只要对自己诚实,总能得到答案。
边澈收了收腿,眼皮掀起浅浅一层:“我老婆不让我跟渣男来往……”
隋怿就没见过他这么听话的样子,像被缅北集团洗脑了一样。酒意熏染的脸上带着怔惊,他咽了咽嗓:“我怎么就成渣男了?叶声笙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你们夫妻俩不讲理时的嘴脸越来越像了。”
勿与傻子争长短,边澈懒得搭理他了。
场子很快喝嗨了,一群人闹腾得很,他十点就从Ruff会所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