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脱掉好不好?”

楚郁沉浸在情欲中,嗓音里还带着浓厚的水意,闻言小声地说:“让我转过来……阿琸,转过来再操。”

他今天之所以这么打扮,也是因为楚琸有一天在和他做爱时一边咬着他脖颈边的软肉,一边低声说好白好软,好像兔子。

本来,他并不算是一个温柔多情的人。楚郁没有爱人,也没有什么真正交心到可以无话不说的朋友。一颗漂亮的、未经打磨就已经足胜其他精雕细刻过的玩意儿百倍的无瑕玉石,就算再怎么好,只要知晓他是捂不化的,就没人会把心牵挂在他的身上。

楚郁也知道自己不会是那样的人物,从他见到楚琸的第一任男友开始,楚郁就已经看遍了他们的个性:温驯的,无害的兔子。

好可爱。楚琸这么夸他的时候,楚郁有些迷茫地想,他达到楚琸的标准了吗?楚琸是真心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吧?

他们之间是兄弟,本不应该存在这样的爱,楚郁最初刚回到这里时常从梦中惊醒,害怕自己一睁眼就发现周边的世界是假的,楚琸仍然不会喜欢他,又或者对方确实已经死了,一切只是他的一个梦境,唯有和楚琸待在一起,他才能尽情安睡。

“阿琸……”楚郁在被对方翻过来时,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楚琸将阳具抽离出来,在楚郁转身仰躺之后,重新将自己勃起膨胀的肉棒深深操干进去。

他的美人哥哥又从喉咙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哭喘,身前那根粉嫩的阴茎直挺挺地翘立着,上端尽是湿漉漉的性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