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猛然摆动自己一向公狗般强健有力的腰胯向前耸动,干得楚郁也跟着忽地浪叫。
楚郁的脸娇嫩地涨红着,明显正因自己说出口的话而羞耻不已,因此让他肉逼内里的媚肉更加娇软淫荡得不像话。
那里面的层叠褶皱和密密匝匝凸起的肉粒交替着层层起伏,像是具有各自生命的个体,一个个有如墨鱼肢足上的吸盘,使劲攀附和夹挤着自己火热滚烫的柱身,惹得楚琸也不由自主地粗喘起来,忘情地掐着楚郁的腰,愈发凶猛又几乎不加缓冲地冲撞个不停。
他那阴茎火热得像烧红的铁棍,每一下冲刺都把楚郁逼内水乎乎的穴道磨操得抽搐起来。
楚琸的女穴白天时被他狠狠操开过一回,这会儿那嫩逼里面还是一副被奸得湿濡松软的服帖样子,而楚郁被弟弟用厚粗有力的肉舌舔弄了一番,女逼更是早就热乎乎地发起了情,一股又一股小型的热潮不受抑制地在弟弟膨硬的阳根来回进出的抽插中涌溢而出,简直像个自动的温热水泉,没过多久就把楚琸身下那团浓密杂厚的阴毛浇淋得透出一片湿亮水光,糙硬卷曲的耻发反过来不断地去刮擦楚郁敏感的阴户和屄唇。
楚郁敏感坏了,腿间的淫穴像是一只被弟弟插得不断冒水的肉蚌,他那肉逼里面的软肉太过娇嫩,被楚琸按着、用对方那强劲十足的鸡巴捅操了两三百下,他这一天内加起来足足被男人的性器鞭挞了千来下的肉穴就已经开始察觉到酸软,媚肉一下下地轻微痉挛,却又被接踵而至的快感给卷席得淫叫连连,叫他的双手胡乱地摆在身前的床单上抓挠出一条条深浅不一的凌乱褶皱,骚软的肉臀却越翘越高。
美人哥哥不住地抬臀迎合着年轻男人精力十足的冲撞,两团软白雪腻的淫肉在空中赤裸着一晃、一晃,被插在其中的男屌抽插出阵阵接连的噗嗤声响,一根硬胀傲然的深色肉柱来来回回地在其中悍然顶弄
楚郁每被那巨物毫不留情地操干一下,就要从口鼻中发出数声接连的呻吟和惊喘,偏偏楚琸胯下的动作如同打桩机一样迅猛凶悍,不知疲倦,更不会轻易停止,楚郁叫出来的声调因此变得连绵起来,开始不停地叫春,整个人浑然就是一只被操得熟透了的发情兔子。
他那肉穴上粉艳软熟的屄唇抖抖颤颤,两片肥嫩的软肉被硕大的阳具撑得几乎要外翻,更不提两边正紧紧箍着男人阳具的红肿屄唇,几乎已经被直接操成了男根肥硕的形状,上端牵连着的蕊蒂也被绷得又紧又胀,让楚琸颇为熟练地一边操着他这美人哥哥的逼,一边伸手下去对着那骚核抠弄,让这骚货的阴蒂差不多肿了近一倍。
楚郁被抠到爽处,一片细嫩的软腰有如被掐住七寸的蛇般胡乱扭动,时而松软地下陷,时而紧张地弓起,呓语般地哭叫哀求:“不要抠了……唔啊、阿琸哥哥要舒服得不行了……”
偏偏那截漂亮的腰身全被楚郁身上毛茸茸的连体睡衣给包裹住了,楚琸心中发痒,又暂时不想把性器从亲生哥哥身下那个女人才该有的嫩逼里抽出来,只好咬着牙又狠狠顶撞了两百来下,楚郁被他操得屁股抽搐似的一下下紧缩个不停,连带着腿间那被两瓣臀肉夹挤着的肉花也跟着热情似火地一个劲咂吮他的鸡巴。
楚琸的阳具所触及之处都是一片肉嘟嘟的肥腻穴肉,鸡巴埋在里面能咕啾、咕啾地插出骚水。
楚郁一会儿让他奸淫着那骚逼,哭喘着哀求“不要了”、“太狠了”,一会儿又食髓知味地忆起自己这天晚上的骚兔子设定,软绵绵地夸楚琸“阿琸好棒”、“鸡巴好厉害”,楚琸又喜欢,又看不惯他这骚样,更不知道楚郁究竟是在哪里学的这种淫话,每次听到对方这么说完,都要恶狠狠地冲着这骚货哥哥的穴心用力操碾上好几十下,把楚郁奸得只剩一片含混的浪叫,这才道:“哥哥今天从里到外都骚透了……衣服也好可爱好骚,想把你扒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