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那是不可能的。可他看见自己的哥哥做出这样的姿态,一时间又什么都忘了。

他重新坐回到楚郁的身边。楚郁的双腿缩了回去,弯曲贴靠在自己的胸前,像是个才被人从母亲的宫腔里拉扯出来的婴孩。

楚琸试探地叫着说:“……哥哥?我惹你生气了吗?”

楚郁摇头,又忽然惊醒了过来,试图用平常的语调说:“哪有?我只是忽然……有点被吓到。”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弟弟去解释,这应该只是一个玩笑不是吗?就像所有年轻的男孩会做的那样,不同的是他身上那个让自己难以启齿的秘密,那么肮脏,低贱,却又那么的柔软。

楚郁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了那处器官的存在,包括他女人一样隆起的双乳,稍微碰一碰就会有感觉。

楚郁既无奈又耻怯,他早在青春期时就已经尝过了这种苦果,他那不属于男人的女逼会在某些深夜忽然感受到难以抗拒的奇异骚痒,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湿濡,把内裤浸出一片水渍,湿黏柔腻地紧贴在肉逼半鼓起来的阴户上边。

楚郁在那时候真的很想让什么东西插进他唯恐避之而不及的屄穴里去。他真切地意识到自己不是女人,也不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他双性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会逐渐熟透,变得越来越敏感下贱、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