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小琸留在家里,他会不高兴的。
女人被他的天真烂漫逗笑了:他懂什么呀?小琸还这么小,什么也不懂。
他是什么也不懂吗?楚郁重新低下头去看着楚琸,说:我要走了哦?小琸。
楚琸在懵懂的呓语中向他发出抗议,一旦楚郁手上使了力气,试图将自己的手指抽离,摇床上的小孩就要同样用固执的小小抗力将他拉回,口中的哭叫愈发明显。
他们的母亲十分惊讶:他好喜欢你。
楚郁笑了,楚琸当然非常喜欢他。他们从小开始就非常亲密。两人之间有一种天然深厚的羁绊,如同一根绳索将他们联系在一起,骨血肌髓,编在血液里的密码。
当楚琸还是个跟在他身后不停乱跑的小块头时,楚郁就明白,他想要的并不是宠物,而是……而是一个楚琸一样的宠物。毛茸茸的、温驯的大型动物,不管他长到多大,还是只会围着自己转。
他多情又忠诚的眼睛,隐隐从中透露出的某种依恋情绪,还有楚琸偶尔会做出来的、让楚郁无所适从的动作用脸蹭蹭他,摸摸他的头发,在走在一起的时候搂住他的腰肢。
还有两人之间出了小小的分歧的时候,楚琸佯作生气和恼怒地用毛茸茸的发梢将楚郁撞倒在沙发上,气势汹汹地使他日渐拔节长高的、年轻雄兽般的身躯把楚郁压着,夸张而又恶狠狠地叫道:你同不同意,嗯?同不同意!
楚郁气息急促地笑着说:阿琸别闹了。你太重了……
楚琸简直像只撒欢的大犬一样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楚郁被他蹭得发丝凌乱,身上的衣服都歪到了一边去,露出来小半片白嫩平坦的小腹肌肤。
那一层柔软的白色轻轻地上下起伏波动,楚郁被自己的弟弟压得有如一只敞露肚皮的猫,下身叫楚琸插进来的一条腿无意间顶开。
他右边的膝盖外侧贴着沙发靠背,左边的膝盖在坐垫外边悬空,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接受着楚琸的靠近。
楚郁已经觉得不对了,他的脸上烧得厉害,一瞬间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他的头脑告诉他他和弟弟挨得太近了,更何况他下边那处不男不女的畸形器官此刻莫名其妙地开始变得又热又痒,从来没被开拓过的女逼被包裹在至少两层面料之下,像一处含苞待放的新鲜花苞,因为另一个人的气息的接近而战栗不已,从蜜洞的花径最深处缓缓地泄出了细丝般的淫液。
楚郁的身体一下就绷紧了,他手足无措地看着楚琸无知无觉地还要更加靠近,想要说出口的话化成了一团咕嘟咕嘟的气泡,直到楚琸那条伸探进来的腿的膝盖不小心在他的腿间轻轻顶碾了一下,楚郁便蓦地仰起头来,从喉咙间挤出一串含混不清的呻吟。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发出来的声音有些奇怪到过分了,楚郁甚至都没来得及看弟弟的眼睛他在匆忙间反应过度,手忙脚乱、双手并用着抵在楚琸的身前推他,那一下的力道出奇的大,楚琸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楚郁掀了个结结实实,从哥哥身上斜摔下去,后背砰地一下撞上了沙发旁边的矮几。
楚琸的运动协调性好,勉强用一只手条件反射性地撑扶住地面,这才不至于摔得太狠,背上火辣辣的痛感维持了只不到半分钟。
他的眉头抽动,英俊年轻的脸上满是惊诧,不仅仅因为楚郁居然推开了他,更因为对方这时面上的神色。
楚郁的脸像半成熟的粉色石榴籽一样,泛出了一股诡异的、让楚琸描述不出来的潮红色泽。他的眼尾也发着红,像是要哭了似的,那对形状漂亮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瞧,脸上又是慌乱、又是抱歉,还有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难言羞赧。
他已经从刚才被压着的姿势中半坐了起来不如说楚郁就那样坐着,好像已经呆掉了。
要说楚琸当时一点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