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好酸……”

这具身子天生就是吃不得苦的,娇滴滴的,就要男人来伺候他。而他呢,只要挺着两瓣屁股,将自己腿间的嫩逼高高露着,引导着男人插耸进去,便万事大吉,只消尽情享受,纵身淫欲

温廷不惯着他,用一只手轻柔而狎昵地掐他的乳豆,使得那两只骚乳软软颤颤,上边的奶头愈发可怜兮兮地抽动起来,如同小粒儿的樱桃似的在美人云团般的乳肉上挺立圆突。

温容禁不住前挺胸脯,将自己那两团淫软的白肉全都送到大哥的手上。

那男人说:“先前不是你说的,大哥受了伤,便要你帮忙把鸡巴的肿给消了怎么现在又这么娇气?”

温容带着些满足又娇羞耻淫的泣音出来,两边的耳廓通红着,偶尔眸光闪烁着,抬起头来对着温廷颇不好意思的瞥上一眼,更能见他面若初生的春花般浅浅透着股迷离的娇艳颜色。

美人十足依赖信任地靠在男人怀中,一只雪白的屁股愈发笨拙地前后扭蠕,叫大哥的鸡巴在自己的花径当中不住搅抽顶撞,缠绵地肏着他肉壁上的痴缠的媚肉,口中轻轻地说:

“小容、小容既然说到,定也是可以办到的,唔……马上就好了,大哥,你让我歇息一会,大哥的鸡巴肿得我的逼都含不住了,动也难动啊、唔!……”

温容说到这时,两人忽然听见门外一阵隔着许远传来的脚步踏地声响。

仔细一听,竟是有三四名羌人并着那翻译官一路叫谈着穿过这个偏院的大门,行到院中,挨个屋子走进去,不知道都做了些什么,朝那里面的人说上几句,便又步行出来,后边终于来到温容他们所在的这处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