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尚还有些吃惊,逼内紧紧夹着温廷那炙热粗勃的阳具,一只嫩逼抽搐数下,卡在那当口便动不了了,生怕几个羌人闯进来做些什么。
他正当无措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温廷却好似被人按动了某种机关,蓦地开始胯下发力,双手复而紧力箍着怀中幼弟的腰肢,胯部猛然上挺,将一根原本被吐出大半的鸡巴复又狠狠挺干入里,直入深处,将温容瞬间干得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惊喘,引得门外几人的脚步停顿几息,于那门扇便凑近细听:
温容旋即便开始无尽冲撞起来,径直将温容身下的娇穴肏出阵阵啪、啪的细密响动,好似身上的伤也不复存在了,下身更加悍猛得如同凶兽般摆动前耸。
温容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发作操得呻吟连连,那娇淫的软躯毫不犹疑地沦陷入情欲当中,意识到门外有人在听,而大哥显然也有所目的,当即犹豫片刻,不再掩饰地浪叫出来:
“啊、啊啊!老爷……哦、唔太快了,要被粗屌干死了……老爷轻些,身上、身上的伤会裂开的……”
温廷低垂双眼,一边轻轻地将数个带着温度的吻印到温容的面颊之上,一边懒洋洋道:“你老爷我还没这么容易死,唔小逼还和先前一样又紧又水,骚奶子痒了没?过来让老爷尝尝……”
温容羞怯湿软得含着露水般的声音随即响起:“唔……痒了、哈啊……骚奶子好想被老爷舔,老爷来……啊、嗯啊啊……奶珠要被咬破了,老爷别……”
房外除了一个南人翻译官,那几个赤羌兵士如何听得懂他们都在说些什么,只是听着房内美人娇吟不断,依着他们久历床事的脑子,自然也能猜出个大概,何况这种淫事,本不就靠着一种情趣?
但听那骚货叫得声调缠绵,就知道这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货色,伴以房内时不时传出的清晰可辨的啪、啪撞耸声响,更叫人浮想联翩,大早上的男人多血气旺盛,听了这声音颇为不耐
那房内的二人简直如同身在无人之境,根本没有发现外边有人的存在一般,淫乱交合得肉身相融、舒爽酣畅,美人更加叫得放肆动情,叫外边的赤羌兵士骂骂咧咧起来,不过一会儿,便轰然踹开了房门。
温廷立时半伏起身,从侧旁扯过被温容早早蹬落的被褥,将他大半身躯重新盖上,胯下那凶猛的物什却仍猛鞭不断。
温容被自家大哥干得死去活来,媚态哼声,乍一听到声响,作出一副又恍惚、又备受惊吓的样子,雪白的直肩尚还裸露,一耸、一耸地泛着被操得狠了的湿濡莹光。
随着他半转过身来,更能看见一只浑圆饱满的骚乳浑浑地摇动飞颤,勾人眼球,叫其中一个兵士顿时眼也直了,眼见床榻上的骚货嫩乳晃挤,被男人操弄得身躯颠软,挣扎着像要爬起身来,却被床上那身上缠着伤带的男人径直抓回身下,半半压着,口中发出他听不懂的惊呼:
“不要……老爷、唔……啊啊啊!人都进来了,被看到了……呜……被老爷干死了,要潮吹了、哈……”
那南国的骚货说罢,一片雪白的身躯便是一阵急不可耐的颤抖痉挛,被他的“老爷”死死扣着,被白布卷缠着的男性躯体竟十分精韧,直搅得榻上美人双腿间一阵咕啾、咕啾的蜜汁淌泄声响。
温容双腿难耐地缠将着攀上男人腰间,小腹急急地收缩数下,一对儿玉乳娇笑圆润的水球般摇动片刻,倏地从口舌当中吐出一连串愈渐急促的呻吟,最后直直地“啊”了一声:
他白嫩的腰身瘫软下来,同时可见身上的男人胯部一阵同样富有规律的抖颤,似是连带着他那深埋在美人淫穴当中的性器也跟着猛然抽动数下,旋即一下捅到深处,彻彻底底地在那湿软潮热的水穴中释放出来。
一泡浓精自龟头马眼当中顿地喷薄而出,将美人花穴彻底填满灌饱,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