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缓慢地思索着,重复了一遍:“小俞。”他的眼睛亮了,好像他就是这样容易获得快乐的人,会为了这种发现而沾沾自喜。
“小俞。”季听又叫,一边冲他勾了勾手,让俞景也站过来看玻璃水箱里那群色彩斑斓的小东西。
他说:“你不要生气啦”
俞景弯下腰,曲着腿,把身高压成季听的同等高度,让两颗脑袋凑得很近。他假装自己看得很用心的样子,眼睛全盯着玻璃墙上他们快挨到一起的身影。然后他偏过头,在季听的嘴角亲了一下。
那清秀漂亮的老师被他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把脸转过来,用湿亮的眼睛看着比自己还高上快一个头的学生,再被俞景按着肩膀,推到墙上,重新从正面含住他被自己反复舔过的嘴唇。
学生的双唇又湿又热,舌头一路顶进季听的嘴巴里,把他的口腔舔开了,努力张大唇瓣去迎合,任由俞景细细密密地轻吮他的舌尖,好半晌才放开他。
俞景说:“你一点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
季听支吾着,十分的羞愧惭然,还不待他说些什么,俞景就又重新垂下头去吻他,非要把他亲得气喘吁吁,才算有半点好受。
如果他可以聪明一点就好了。他这么敏感,想要猜测谁的情绪都可以百发百中,却唯独无法知道原因,这是最遗憾的事。
☆、11:老公在家,人妻在厨房被学生操到高潮
季听开门的时候还有些犹豫。他有好一段时间没回家了,就连家门的钥匙都摸着陌生,虽然之前答应了母亲这周就回家和厉盛谈谈,最迟也逃不过周日,但他潜意识里并没有做好准备。
这还是因为俞景突然要带他从他们父子家中出来,才让他不得己提前面对现实的:
厉盛这时在不在家?见到对方之后,他又应该说些什么?季听匆匆而逃之后,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厉盛,可他知道,自己和对方再也不能恢复到从前那样的相处状态了。
要说季听一点儿都不喜欢厉盛,那也太不诚恳。他当初被自己的母亲半强迫、半哄劝地和许多人相了亲,虽然对情爱并不完全向往和理解,但见到厉盛之后,也觉得对方十分温文尔雅,待人有礼:
他对他有些好感,厉盛似乎也“认定”他了,稀里糊涂结婚之后,勉强把那点好感当做爱来使用,当然还是会有伤心和失望。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可他现在几乎和厉盛没什么区别,厉盛要是个和别人搞在一起的奸夫,他就是完全对应、不知廉耻的淫妇。他该怎么看待对方,对方又要怎么看待他?
也许是季听在门口呆站的时间稍微有些长了,一副十分明显的、有心事的模样,俞景在他的身后轻咳了一声,提醒他道:“怎么不进去?”
俞景在这方面比季听聪明太多,即使对方什么都不说,他也能猜到很多细节季听的脸上什么都藏不住。
季听一边腰侧忽地被身后的学生捏了一下,让他略有讶异地回过头去,脸又不自觉地红了,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过了快两个月后头一次回家,身边就带了一个现成的奸夫。
他只希望厉盛不要发现他们之间的异样他和俞景在那场三人的性交后都还没来得及洗澡,身上有股被冲淡了的性液味道,凑近些就能闻到。
而他自己的身下也十分黏腻难受季听之前只是在俞景的房间里随便用纸巾擦掉了湿液,那些东西干涸之后就变成了一块块覆在腿间和肉穴上的薄壳,存在感明显异常;他的女穴又被操得狠了,断断续续地从他还未完全闭合、仍在不断轻微翕动的嫩穴里滴出淫汁,让他的内裤里仍然一片潮湿狼藉,混合了许多男子的精水。
季听抿了抿嘴,看了俞景一眼,说:“等一下别这样了。”
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