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
“这棋局由我。”他一指轻勾弓弦,震颤声沉闷,“张丞相求在下帮忙的时候,您不就清楚了么。”
太子实在忙碌,仓促帮她收完尾就得回去主事,没时间同贺灵计较偷跑的事,好在当天也没引起什么风浪。
离春台祭祀结束还有半个月的光景,这段时间贺灵只得在别馆待着。
初时还觉得别馆样样新鲜,很快又失去了意味,做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
贺灵一直不太明白,她现在离皇城不过半日的车程,为何一定要等在别馆。
在皇城城郊听到太多声音,她想不明白的还有很多。
为何偏选在春台祭祀让她回城,为何长公主此次一定要陪同,为何父亲封王后从未进京,为何……
为何别的郡王公主之女早有了封号,而自己还是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