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
都是自己没有保护爱人的能力。
陆承誉声音嘶哑,有些颤抖,“让我去弥补。好吗?”
林隅眠没有回答。
“好吗……”陆承誉直起身,隐于镜片后的目光,一如当初的真诚与执着。
一辈子的定义太模糊了,此刻却有了具象化。但愿生命不止,爱林隅眠这件事,便永不停歇。
见林隅眠毫无反应,他有些哽咽地开口,语气里是害怕被拒绝的慌乱,连话都说的磕磕巴巴,丝毫没有“未来记者”的影子。
“我会……再重新定制个戒指。”
“戴上……吧。”
“好吗?”
说到最后,陆承誉的声音已完全发抖,他没有任何傲气,只是纟工着双眼,不断祈求着omega能给予一次让自己去赎罪的机会。
“求你了……”
“眠眠,求你了……”
……
林隅眠猛地揪住alpha大衣领,踮脚吻住了已濒临失控边缘的陆承誉。
再多的对不起与我爱你,都苍白无比。
唯有这快要将对方揉进身体的拥抱和热吻,才能托住这被残酷现实压着的汹涌爱意。现实不是童话,林隅眠同样理解陆承誉承担了多少。
早就赌那么多次了。
再赌一次吧。
接到陆承誉正在抢救快要不行的信息时,林隅眠下意识的动作欺骗不了任何人。那些凭什么先离开的气话,不过是别扭地问不出口的两句
:
“陆承誉,你欠我一个道歉。”
“真的从来没爱过我吗?”
……
林隅眠被口勿到呼吸错乱,似是想到了什么。狠狠yao了口alpha舌jian,
陆承誉正口勿得难分难舍却被迫分开,只好语气模糊呢喃着问,“怎么了…”
“你一次都没来过医院。”林隅眠双眼又纟工了起来,
“孩子在婴儿房。去看看。”
alpha右手抚上他的脸颊,低声说,
“来过。”
“什么?”林隅眠愣怔一瞬。
“抢救室门外,听到你抢救无效时,我差不多快疯了。所做的这一切都不再有意义。”
“每晚守着你睡,无数次庆幸老天还肯给我个弥补的机会。”
“不过,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确实不是很好看。”陆承誉直言不讳,却又想到了什么,轻轻笑了声,语气柔和下来,
“第五天,才开始渐渐像你。”
“你为她取的名字,很好听。”
“出院那天与原定时间不一,我从北区紧赶慢赶回来,还是错过了。”
“所以……那汤……”林隅眠抿了抿唇。
“嗯。是我。”陆承誉用指月复拭去omega的泪,开口道,“要多笑笑。”
“那要看你的本事……唔……”
林隅眠话音未落,
早已再次被陆承誉深深口勿上。
……
窗外的雪依旧在下。
但,是冬天的最后一场雪了。
室内温度暖如深春,chuang上的两个人大氵干氵林氵离。
(已删……)
他强撑着最后的意志力,没有咬破omega腺体。
“眠眠……”
“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