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埋在omega的颈间,一边自顾自说些令人耳红心跳的评价。一边细细碎碎地口勿着,贪lan地闻着
这香到alpha忍不住有些失扌空的信息素。
不需要如此真实评价的林隅眠,被扌旨尖亵wan得面上几分薄怒,于是狠狠踩向了alpha的脚。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毫无防备的陆承誉吃痛闷哼一声,才终于放开怀里的人。
林隅眠快速疾步向前,打开中控。
霎时房间一片明亮。
隔着几步距离,林隅眠与这不速之客遥遥对视。
身着黑色西装羊绒大衣的陆承誉,脸色被大衣衬得更加发白,可依旧是不变地爱逗弄omega的口吻,笑着朝林隅眠说,
“眠眠,下手这么狠啊。”
“不要喊我的名字!”林隅眠极力克制情绪,一双眼睛早就漫上了雾红。
他完全不明白,这个将自己真心玩弄股掌间的人,是怎么做到能够泰然自若,依旧来与自己说些不着调的话。
陆承誉没有回复,只沉沉上下打量了他片刻。
目光在omega空落落的、没有任何佩饰的中指处停留几秒,随即再次用,要将omega锁在原地的炙热眼神,直白不移地与其对视。
与此同时轻笑了一声,语气却未见一丝轻佻,而是珍重无比,缓慢地询问
“喊未婚妻,好不好?”
“……”
omega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但觉得此时,至少是不该流泪的。
他应该给面前这厚颜无耻的人狠狠一巴掌,应该用最恶毒的话去诅咒,应该连质问都不必再问,彻底保持界限。
偏偏泪水替代心跳,将隐于恨意下的最真实的情感,就这么,再一次剖开给陆承誉看了,
又再一次将软肋袒露。
他不是不介意,也不是不恨。
钉入心脏的刺即使被拔出,痕迹与伤疤永远都在。就算用岁月抚平,也不过是麻痹自己不要再去想。淡化记忆中那些当时刻骨铭心的痛楚。
从来没有真正的毫无芥蒂。
陆承誉将自己设为局中的一环时,就应该想过真相大白时一直被蒙在鼓里的自己会有多么痛心。
可他仍然这么选择了。
最让omega痛心的,还是谢氏的那句,
“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不想要这个孩子。”
利用孩子,又放弃孩子。好像这本该承载着爱意出生的结晶就只是冷冰冰躺在棋盘上的棋,但明明,青墨身体里也流淌着陆承誉一半的血啊。
为什么……能这么狠心。
林隅眠深呼吸了几下,任由泪意滂沱。他静静看着面色灰沉的陆承誉,内心却复杂难言。
想到陆承荣的冷血与谢氏的不公,他又无法将这原本对陆承誉的恨意痛快倾泄。
alpha的所作所为与背后的客观因素逃不了干系,如果陆承荣没有将陆承誉逼到绝境,如果谢氏能多分些温情给陆承誉,又将是另一番境地。
恨到最后,还要站在对方视角去重新剖析。
omega心酸不已,尽管心中情意不常对陆承誉宣之于口过。因为他的性格不允许。可到头来,在此时却还要下意识替他、替自己找个可以破镜重圆的理由,去清醒着沉沦。
陆承誉喉结上下滚动,眼角微红地注视着泪眼朦胧的爱人。他试探着向前走了半步,见林隅眠没有下意识后退。
终于疾步抵达,将日思夜想的人完全搂入怀中,林隅眠始终抬首,而陆承誉却垂下头抵在omega的肩膀处。
“对不起。”
林隅眠默默流着泪,平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