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林隅眠平复呼吸,冷静着说,“联盟法律规定,恶意阻碍omega配偶无抑制剂可
用,算故意伤害罪。”
“那联盟法律是不是也规定,如果配偶身体健康的情况下,要履行义务,而不是仅用提取自身的
信息素做成抑制剂去替代?”陆承誉向前半步,喘着气,垂首一直注视着林隅眠。
事实上,林隅眠的身体虽然勉强谈得上健康,但已生育两子,如果今后几十年全靠提取自己信息
素来帮助陆承誉度过易感期,凭着陆承誉频繁不定的次数,林隅眠的身体必定受到影响。最好的方式
是保持原状,也就是:f/情期或易感期通过与伴侣保持稳定的x生活来无副作用地度过。
但这番话在omega耳里听起来,不过是alpha借着联盟法律强行将自己与其绑定在一起,甚至还
要和之前一样,保持次数并不算少的床/事。
他愤恨地看向陆承誉,眼里全是对alpha借由联盟法律来压制自己的失望。
联盟法律下看似完善其实对于omgea并无多少保护的婚姻法,究其原因,是omega反抗不了
alpha信息素的现实,让这些白纸黑字都只走遍过场。
陆承誉紧紧凝视他的眼神,却发现里面一点爱都没有,哪怕一点。
这个认知又让alpha瞬间化身成毫无理智的野兽,他猛地单手/抱/起林隅眠扌工在肩/上走向那张
实木办公桌。
情况突发,林隅眠月复/部压到alpha的肩膀处,难受地眼前一黑,又因为下意识担心掉落,只
好单手/环住alpha脖/子。
等反应过来时,林隅眠拼命用xi盖d扌童alpha的xiong膛,并用另一只手捶打他的后背,“陆承
誉!放我下来!禽/兽!混蛋!”
tun部刚坐上办公桌,omega双/月退/便被分开,alpha立即站了进来。
(删了一段)
林隅眠略感羞忄贲,
脸庞渐渐氵孚起纟工晕,刚要开口斥责,整个人都被陆承誉像刻进骨子里那样牢牢环/住,
随之re烈又急qie地/口勿/落下,
(删了一句)
与此同时被禁锢得动弹不得,
tou部再怎么挣扎也只能衤皮迫张//开zui巴迎扌妾进/攻犭孟烈的she头。
这场吻,吻得像是要夺取林隅眠的所有呼吸和心。
交纟?间,氵延水慢慢从omega的/唇/边落下,到最后两个人都开始较劲,直至有了xue月星/
味,才暂时分开并分别低声/口耑/着。
陆承誉的下唇被咬破了皮,挂着xue渍显得面色透出股阴郁的白。然而却不忘扌台起xi盖顶了顶
omega双/月退/中间明显的起亻犬,语气带着明显的故意与暧昧,口耑笑一声道,
“看来很想我了。”
“滚开!”林隅眠被戳穿不免有些恼羞成怒,还想怒斥,alpha下一个口勿/就轻轻落在唇角,
这番作为倒让omega暂时愣怔,吞回了已至嘴边的话。
口勿/完,陆承誉直起身,低头扌无扌莫林隅眠的鬓发,脸上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只问,
“还记得在天台第一次吻你的时候吗?”
“……”
“明明就紧张害怕地氵军身发扌斗,却也不逃……”
“说这些有什么用。”林隅眠从桌边抽了张纸,擦擦嘴边水痕后不太自然地转移目光,侧过头不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