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冤家债主一般,好不容易达成某种和平协议,一方抱着终于得以暂时消停的心思而迫不及待
地离开。
他还没走几步,便被突然拦腰的那股蛮力向后扯去,直到撞入宽阔坚实的怀抱中。背后的alpha
一只胳/膊拦在林隅眠的锁/骨处,另一只则是完全围住他的腰。
是一种将人完完全全束缚在自己怀里,挣脱不得的囚禁。
alpha有些灼/热地呼/吸在头顶发丝间起伏,而林隅眠却下意识抖了抖,似乎想起了不好的回
忆。他努力定了定神,试图扭动,无果。陆承誉的力道勒到他的肋骨都有些生疼。
“放开我。”林隅眠呼出一口气,语气佯装平静地说。
由于近15cm的身高差,陆承誉需要弓起身qu,才能将呼吸/喷在omega白/净柔/软的耳廓旁,
随后低声道
“想你了。”
与之回应的是林隅眠听后顿时僵住的全身,却没再挣脱。
二人就维持着这么紧密的姿势抱在一起,隔着双层衣物,听不到彼此的心跳声。可,真的是衣物
的原因吗?只是无法再面对面贴着拥抱等心跳声合拍了。
没有等到回应的alpha并未放弃,用侧脸摩挲着omega已热度渐起的耳/廓,执着地继续问他,
“想我了吗?”
林隅眠目光低垂,看向手中握着的那份文件。半晌,只轻声问,“陆承誉,你觉得……我们还能
回到过去吗?”
那些伤透彼此内心的最尖锐、哪痛往哪里戳的话、那些掺杂着利用与算计的陈伤新痛、那些本该
在两情相悦下才能进行的水乳交融却成了两场不分场合的被迫接受。这些林隅眠都记在心里,陆承誉
也是。
背后的温热与禁锢忽然消失,林隅眠还在愣怔时,肩膀却被陆承誉扶住转过,
面对面的交流似乎不能很好地隐藏表情,omega又垂下眼睛,不去直视面前的alpha。
“回不了,就重新开始。”陆承誉一字一句说。
“……”仿佛听见了一句令人难以理解又无言以对的冷笑话,林隅眠很轻地摇了摇头后便准备转
身离开。而陆承誉依旧双手固定着他的肩膀,并没有任何松动。
几下拉扯,林隅眠咬了咬唇,终于抬头看他。
“陆承誉,试图无所谓地忽略掉,至少让我觉得,你认为这些事并不足以一直在意。”
“重新开始?”
“我们已经重新开始第几次了?”
“为什么所有事在你眼里就能这么轻飘飘地揭过?”
alpha盯着他,口侯/纟吉纟爰忄曼吞/咽几下后开口,“那你要我怎么做?”
怎么做?
林隅眠用一种看穿、看透陆承誉的眼神与之对视,随即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应该是我问你,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今后停止伤害两个孩子。”
“不会了。我答应你。”陆承誉手上的力不自觉地越收越紧,直到林隅眠痛到眼底深处沁出点
泪,才恍然放开,又有些紧张地抬手林隅眠却瞬间伸手挡开。
“陆市长,不,应该是陆副部长。”林隅眠顿了顿,继续,
“都到这步位置了,彼此留个体面。不仅对你,对我也有好处。没有民众或员工需要连婚姻也处
理不好而传出负面新闻的领导人或董事长。人前我一切配合,人后相敬如宾,……就这样吧。”
“就这样?”陆承誉的眼神彻底深下去,“哪样?”
不等林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