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衡对于他恬不知耻还能义正言辞的不要脸束手无策。
“违法吗?我自己欣赏,又不传播色情信息,哪里违法。”
“你···”气急的钱一衡嘴唇都在发抖。
许岩白淡定自若的坐到沙发上,把手机放到了自己身旁,然后拍了拍沙发坐垫道:“照片就在手机里,我没有留其他备份,你想删的话,可以自己动手。”
钱一衡若是想过去拿,就势必要靠近许岩白,但不过去拿,想到日后自己那些裸照会被面前的男人拿出来意淫,就浑身恶心,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握住了刀子,慢慢的靠近沙发上的许岩白,就在手快到摸到手机时,一直警惕的余光瞄到了身旁的人向他伸出了手,他来不及思考其他,直接掏出了刀子向那只手划去。
电光火石间,高下立见。
同为Alpha,力量和速度都远胜Omega和Beta,但Alpha间也有区别,显然许岩白就比他高了不止一个段位。
手里的刀子被夺了过去,自己也被许岩白压制在了沙发上,无法动弹。
钱一衡喘着粗气脸朝下趴在了沙发上,由于身体极力挣扎,脸上和脖子上都红了一片,“言而无信,无耻,你就是故意的!”
“啧啧,你这可就冤枉我了,刚刚可是你先动的手,还动了刀,而我只是想好心的帮你把沾在衣服上的花瓣摘下来而已。”许岩白说的冠冕堂皇,还把花瓣拿到他眼前让他看看。
但深谙人性弱点的许教授怎么可能不知道在刚刚钱一衡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那必定会惊起一片,谁又能说他不是故意的呢。
钱一衡看他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了几根绳子,眼里的怒火都快把双目染红了。
还说不是蓄谋已久,这个无耻的禽兽!
但任他如何愤怒,那都是无能狂怒,最后还不是被许岩白捆的老老实实待在沙发上。
甚至连后颈的阻隔贴都被撕掉了,还凑近了腺体处像是迷恋似的深深地吸了几口,他不明白为什么许岩白总是要撕掉他的阻隔贴,同为Alpha,难道他不会对信息素感到排斥吗?
许岩白克制的起了身,试了试刀锋,“刀子还挺锋利,正好。”
钱一衡看他把刀子对准了自己的腿正中间,咽了咽口水,“你要干什么?”
“先试试手感,不然一会怕掌握不好力道。”许岩白说完就划开了钱一衡的裤裆,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裤,紧接着又在裤子上划了几刀,本来一条完好的裤子现在彻底成了几缕废布。
把他外裤剥下来后,又把刀口抵到了内裤上,还不忘好心提醒,“别乱动哦,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划到什么不该划的地方。”
直到内裤也被割成了碎片剥落下来,钱一衡才敢喘口气,额头都凝出了汗珠,现在他下半身彻底裸奔了。
但这还没结束,许岩白去卫生间冲洗了刀子,又用酒精消了毒,才拿着工具回到了沙发旁。
钱一衡看着他手里的工具箱,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下一刻预感就应验了。
“疯子,变态,滚开,别碰我!!”钱一衡极力扭动着身子想离许岩白远一些,声音都紧张的破了音。
钱一衡突然不敢动了,因为他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金属贴到了自己的性器上,他侧着脸喘气,眼里露出了后悔,他今天就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