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就顺利多了,去毛膏被均匀的摸到了钱一衡的性器和菊穴周围,许岩白还用指腹搓揉保证毛孔吸收均匀,然后才拿起小刀开始一点点的剃毛。
动刀的人游刃有余,被剃的人心惊胆战。
最后用热毛巾擦干净,钱一衡粉嫩的性器和菊穴彻底没了遮挡物,他也任命的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
“这就好看多了。”许岩白满意的欣赏着自己新的作品,最后还俯身轻吻一下紧闭的菊穴,成功刺激到了褶皱收缩。
钱一衡知道今天还没结束,在许岩白摸了润滑油的手指插进来时,他竟然诡异的平静。
“嗯唔···哈···”
三根手指抵在了敏感点上强震,穴肉收缩的越来越快,穴口被润滑剂浸的湿漉漉,随着手指的抽插还能看到里面嫩红的骚肉。
情欲的味道越来越浓,周围的温度似乎都升了几度,许岩白也逐渐开始暴露自己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骚货,今天自己送上门来被我肏,是你的骚穴开始食髓知味了吗?”
“你呃!嗯···”
颠倒黑白的指控让钱一衡气的胸气郁结,但一张口就是虚软的呻吟,就是骂人也毫无力度,刹那间一股委屈让他眼眶泛红。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许岩白更是变态的怜惜,直接扇的他臀肉肉波荡漾,巴掌声在空旷的客厅内还有回音。
骚穴被手指肏开成了一个收缩的小肉洞,里面融化了的透明润滑液像是淫水一样流出了穴口。
许岩白裤子都没脱,拉开了拉链,拿出了自己早就挺硬的鸡巴,却没有直接肏进去,而是凑到了钱一衡的嘴边,让他含湿。
身下的人犹如僵尸一般,闭目闭口,对于眼前丑陋的鸡巴多看一眼都觉得脏。
可许岩白总有办法能达到目的,他拿来了一个扩口器,掐住钱一衡的下颚强制给他戴上,让他张开了嘴,许岩白如愿的把粗硕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嘴里,虽然只进了五分之一不到,但已经插到他的喉咙了。
“唔唔!咳···唔··咳咳···”
钱一衡的眼里迅速聚满了眼泪,在又一次被鸡巴肏到喉管时,泪珠哗的决堤,顺着眼角流到了沙发上。
带着扩口器无法说话,也无法合拢嘴,还被许岩白不知节制的插着,又痛又累,鼻腔里全是男人下体的腥味,嘴里也被迫吞咽着男人鸡巴流出的腺液,又难吃又恶心,控制不住反呕的动作,却让许岩白舒爽的长吸了一口气。
不知被插了多久,钱一衡感觉自己的嘴都要被摩擦的麻木了时,许岩白终于把鸡巴抽了出去,比插进来又还大了一圈。
小半的柱身被唾液润滑,龟头抵在了穴口,许岩白把钱一衡的双腿抬到了手臂上,让他下体大开的耐操姿势。
“呃啊嗯!”
粗大的龟头强势的冲进了骚穴内,在一波波的骚肉缠上来时,毫不留情的捅开,直至擦过敏感点查到了穴心。
许岩白把他的口枷拿掉,但此时钱一衡也说不出别的话了,出口成淫,勾的许岩白又忍不住往里顶了几分,生殖腔口被顶的凹了进去。
“啊!太深了····混蛋···呃唔···出去···”
钱一衡的咒骂声透着湿气,哭腔浓浓,不像是骂人,倒像是求饶。
“经济系的第一名这么不诚实吗,明明吸得这么紧,还口是心非的让我出去,我出去了,你舍得?”
许岩白大开大合的肏着穴,淫靡的拍几声接连不断,不仅在生理上让钱一衡屈服,还要用语言在心理上击溃他。
“骚乳头是不是也想我了。”许岩白边吸边咬,另一颗也没冷落,捏在手里掐揉把玩。
乳粒之前破皮的地方刚刚结了痂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