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完之后，几乎不敢看祝水音的眼睛。

祝水音：“……”

她被这句话惊的猛地灌了一口喝的。

之前方驰言好像也问过她类似的，还给她做保证什么的。

当时是在季家的滑雪场见的。

她直接跑走了。

结果现在又给她来这一出……

“不行……”

方驰言眼眶又红了。

祝水音：“……”

她从前怎么没有发现，方驰言是个动不动就爱哭的人。

“就算是我又回到从前，也不可以吗？”

祝水音还打算说些什么，方驰言固执的和她解释了起来。

“爷爷的意思是，如果我能将家族的事业再向前推进一大步，那么就不用再维系和沈白月的婚约。

我自己的婚姻大事可以由我自己做主。”

祝水音之前也听他说过类似的……

“我们两个本身的感情原本就没有任何的问题。只是由于长辈的种种阻拦和误会，才不能在一起。”

祝水音坐在位子上沉默片刻，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像我们这样的情况，复合应该很简单吧？”

方驰言说这句话的时候，与其之间充满了希冀。

他刻意忽略了一个不轻不重的事实。

那就是，复合的前提是两人都非常相爱，心里都有想复合的念头才可以。

他很爱祝水音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他不能确保，祝水音现在是否已经变了心。

这才是方驰言最害怕的问题。

也是他最不敢保证的问题。

男人有那么多种款式，祝水音又已经见过了许多种……

每个人都很爱她，对她都很好。

那么他又如何保证，祝水音不会在 长此以往的相处中变心呢？

更何况，之前他SB的时候，还嘲讽过祝水音。

他们之间也有过不愉快的经历。

想到自己之前的表现，方驰言脸色阴郁了一秒，简直想回到过去，把自己给掐死。

祝水音嘴巴软软的嘟起来，无可奈何的呼了一口气。

“之前确实是没有说清楚，那我们现在做个了断吧。”

祝水音就这样说出了最残忍的话。

方驰言脸色惨白一片。

他甚至有些后悔了起来，刚刚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如果不问的话，是不是就可以自欺欺人，装作他们之间还有未言明的可能性。

方驰言两片薄薄的唇颤动了一下，想叫她就这样，别说了。

祝水音只顾着低头了，根本就没有看到他如此脆弱的模样。

“之前我们俩确实没有什么矛盾。但是也确实是进行不下去了。”

“算了……还是别说了吧。”

“不行，这确实是需要说清楚的话。”

方驰言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只好僵立在原地，听她说话。

“之前虽然没有什么矛盾，但是确实是因为一些事情让我们分开了。有的时候，分开了就是分开了，并不一定可以再重聚。”

祝水音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

她相信以后方驰言不会再说想复合之类的了。

方驰言有些接受不了的摇头，“为什么，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

祝水音想着说出理由，实在是太过于残忍了。

但是方驰言这么执拗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