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说对不起。

祝水音若有所感，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我劝你最好说正事儿，你要是再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立刻就走。”

祝水音不高兴的把双臂环抱在胸前。

方驰言刚要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被堵了回去。

“好。我想问问，之前你在我家的时候……那天晚上我酒精中毒，住院。是不是你最先发现，然后采取措施的？”

祝水音：“……”

方驰言为什么也这么笃定她就是祝水音。

她这换了对身体跟没换有什么区别啊？

祝水音无奈扶额，陷入自闭之中。

方驰言笑了一下，“我们曾经那么紧密相连，我怎么可能连你都认不出来了。”

祝水音鼓起了腮帮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方驰言又忍不住想笑。剑眉星目，少年意气风发。

“之前我也不会想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猜测过一段时间。但是其实心里早就确定了。”

祝水音听不下去了。

欲盖弥彰的捂着自己的耳朵，趴在桌子上。

“从前没有和你相认，只是见你有别的事情要忙，不好去打扰你……”

方驰言说这话的时候，喉头干涩的不像话。

几乎还有一些哽咽了。

他自己身上一堆烂摊子，不想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去找祝水音……

还给她带来麻烦和烦恼……

祝水音终于听不下去了，她摇了摇脑袋。

双手向前抵住方驰言，“够了。你说这么多话，最开始问我的问题，我都忘记了！”

方驰言：“……”

第233章 我更爱钱

他有耐心的把问题给重复了一遍。

并且识趣的不谈论身份的事情了。

祝水音在记忆里扒拉了好一会儿，才把这件事情给扒拉出来。

不是，这都是什么陈年旧事了，怎么现在提出来？

她再过段时间就要忘记了。

祝水音点了点头，“好像是的。”因为系统给她布置任务了。

方驰言眼眶几乎霎时间就红了。

他很后悔，非常后悔……

如果当时他能耐下性子询问祝水音，那么他们之间相爱的时间绝对会向前推动一大截……

那又是很美好的一段回忆和情感。

方驰言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嘴硬过。

祝水音被他通红的眼眶吓了一大跳。

有些不知所措的搅起了自己面前的卡布奇诺。

她眼皮子总是忍不住向上掀起，查看方驰言的状态。

方驰言眼眶很红，但是倔强的就是没有落下泪来。

他是一个男人，对于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流泪。

但是……祝水音，却让他在午夜梦回间流了许多泪。

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她了，也找不到她了，莫大的恐慌，就像海啸一般，将他拉入海底。

现在见到了。

虽然不是他的，也和他隔得很远……

但是至少能让人安心。一直都捕捉到祝水音的动作，方驰言笑了。

祝水音心中五味杂陈的喝面前的饮品。

哎，怎么又哭又笑的？

“音音，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

方驰言不知道是耗费了多大的勇气，才问出这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