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缓慢地变了个方向,侧向了另一边。

一番折腾后陆行舟将人打横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擦洗干净又抱上了床。这一天下来又是开会又是见供应商又是跟楚然做爱,到了深夜他也已经累得很,关了灯很快熟睡。

墙上的时针滴答滴答地走着针,卧室里有轻浅的鼾声。墙外的月光轻薄地照在窗帘上,配着手工刺绣的水波纹图案更像是一片海。两人睡的床也像一艘带着他们驶入梦乡的帆船,无论外头怎么喧嚣回到这里都能给陆行舟带来极强的安全感,让他卸下面具,以最真实的样貌生活。

这一晚陆行舟梦见了楚然,梦见楚然放暑假想去公海钓大马林鱼,他们租了只船出海,钓上来的大马林鱼足有四米长,光剑嘴就有一米多,通体黑亮地横躺在甲板还在弹动粗壮的尾鳍,震得甲板微微晃动。

在这场梦进行的同时,身下的床也发出一阵极轻微的晃动。他的枕边人楚然在一片漆黑中无声无息地起身下床,赤脚穿过房间,走进隔音效果不弱的卫生间,从马桶水箱里拿出一个防水的盒子,从容不迫地吞下了其中一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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