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京檀垂眸看他。

容钰勾唇,溢满的桃花眸微微眯起,绯红眼尾上扬,划过一抹狡黠。

“只有他一人掌握的才是底牌,若是叫所有人都知道,那底牌也就失了意义,对吗?”

卫京檀托住容钰的腰,眉心微挑。

容钰却不再解释了,他用赤裸的胸膛去蹭卫京檀饱满的胸肌,腰肢轻轻摆动,小心翼翼避开对方的伤口,用湿润的下体顶弄卫京檀的手。

“你的手指动一动。”容钰潮湿的面颊上都是欲求不满,故意嘲弄他,“鸡巴不中用,手也不行了?”

“……”卫京檀再没心思去想别的,脸都气黑了,狠狠咬牙道,“我让你看看它中不中用!”

“还是算了,我怕你死我身上。”容钰讥笑,然后在卫京檀快要暴走的前一刻,隔着布料揉弄青年滚烫的硬物,吐气如兰,“裤子脱了,我自己来。”

“哦,好。”卫京檀像被驯服的狗,一秒安静,十分顺从地脱下裤子。

外头烈日炎炎,屋内春潮涌动。

卫京檀迷失在容钰赐予他的温柔乡里,他不知道,明月早已识得他满身污泥,却依旧为他坠落。

【作家想说的话:】

容钰(微笑):我什么都知道哦。

啵啵啵啵啵

第95章姐姐怀着孕,小舅子就和姐夫搞在了一起,实在有违人伦,伤天害理颜

杨淮慎将容钰带回杨府时,已经临近傍晚。

墨书早早便在院门口左顾右盼,脖子都抻酸了,一见到容钰,差点眼泪掉下来。

“哥儿,你可回来了!”墨书眼泪汪汪,“老太太身边的陈嬷嬷来了两趟,我都说你在歇息,这从早睡到晚,你要是再不回来就要露馅了!”

陈嬷嬷是府里几十年的老人了,跟个人精似的,墨书在她眼皮子底下骗人,简直如芒刺背,总感觉随时要露馅被抓去打板子。

容钰嫌弃地看墨书一眼,“出息。”

墨书委屈地直撇嘴,控诉道:“您出门儿都不带我,还嫌我。”

他瞥见容钰稍显松散的头发,“哎?哥儿,你簪子呢,我记得早上给您戴了个卷云纹的玉簪,哪去了?”

还能哪去了?当然是在某个登徒子床上。容钰眼皮一抖,打断墨书的话,“备水,我要沐浴。”

他眼睛微微眯着,眉尖隐隐跳动,像在忍耐什么。

卫京檀那里的沐浴条件十分简陋,只有一个木桶。卫京檀怕他嫌弃浴桶粗糙,把他圈在腿上,抱着他洗干净了,但容钰还是觉得难受。

而且更过分的是,在给他穿衣服之前,那个变态强硬地给他下面塞满了一串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