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渐渐发展出如今家业……”
“……那陈老爷便是如此才起了家。”厢房内,封行云一口气将陈管事所言原原本本告知了桌前坐着的明月卿与薛灵羽,他说完不免口干舌燥,直接提壶猛灌了半肚子水,等喝得差不多了,才豪迈地卷起袖子擦嘴问道:“你们呢,有什么收获没?”
“你这人真是粗鲁不堪!这壶你对了嘴,还让别人怎么喝啊,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薛灵羽第一时间没理会封行云的问题,只是颇娇气地皱着小脸埋怨道,“我今天在外走了一下午,渴都渴死了!哎呀,算了,不管啦--”他边说着,边拎起封行云喝过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
趁封行云正一脸强忍地看着薛灵羽时,明月卿也忍不住目光冰冷地向矫揉造作的薛灵羽斜睨去一眼,待他二人看向自己之前,明月卿早已换好表情,款款道:“陈敬康那儿依旧没能找到苏贞贞的鬼魂,只是我用罗盘探查时,发现他房内汇集的阴气十分浓郁,想必是苏贞贞经常出没的场所。并且那陈敬康似当真痴了,我今日去时,便听他缩在床头说,说……”
“说什么了?好卿儿,这时候你可别同我卖关子啊!”眼见明月卿谈到关键处却神色尴尬地闭口不言,封行云不免心急追问。
“他说……他说他股间作痛,还……还流了血,实在禁不住苏贞贞每夜都用阴具……那样弄他,还央求苏贞贞饶了他,说他不想要怀上鬼胎……”
即便是在封行云床上,明月卿都鲜少说些荤话,可如今他却迫于形势不得不当着两人的面转述下午听闻的污秽言辞,哪怕做足了心理准备,可真说出口,他仍是羞耻得两颊都不受控制地浮上一片薄粉。
“阴具?鬼胎?什么意思?那陈敬康不是男人吗,为何会说自己不想受孕?”封行云感到一头雾水。
“我也不知。”明月卿有些羞涩地轻轻摇头,“我想要上前仔细询问,可我一靠近他,他便吓得在床上大吵大叫,我担心引来其他人,就只好作罢先行离开。”
封行云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头也不抬地随口抛出询问:“你呢?”
见封行云这般轻视自己,薛灵羽自恃身怀信息,也算今非昔比,故而此刻竟拿起乔来,抱臂冷哼道:“我查到的线索为什么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