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脸上有惊喜神色,黄氏则是沉了脸,他说:“简直岂有此理,这么大的事情,没有股东大会的商议凭你们就想擅自决定吗!邢老,邢家的产业是可以给无知小辈胡乱挥霍的吗?”

黄氏诘问邢老。

刑老爷子住着拐杖,满面沉静说:“刑家也是家族企业,刑邪当然有权代表邢家做出决定,我们邢家的事情向来由自家人说了算,要是边边角角的人物也想掺和,呵,”

刑老爷子拄了下拐杖,杖端在地上磕出声响,说,“就要看他的股权是否能说得上话了。”

陆家的股东们脸色一白,他们其实都是小角色,能够攀上陆家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陆家的股东协议从来没有赖账,每年的分红稳定到手,要是真的撤股了,还能找到那么好的下家吗?

股东们的脸色变了又变,呈现出谄媚的姿态来,陆封景站出来转圜:“邢家和陆家交互控股,我和大哥虽然不能直接进入陆家的管理层,但我们这些年也有些私产,已经和刑家签订了许多合作协议。”

他举起手中新鲜热腾的一沓协议书,“我相信最要紧的是接下来依然能保证你们的股东权利,而粗略估算,和刑家合作后接下来两年陆氏的利润会增加40%,营运风险降低35%。”

陆封景最擅长计算这些东西,股东们听了无不动心,他说:“你们可以获得比以前更高的利润,就连黄总,”

陆封景似笑非笑看着黄氏说,“黄总欠扈企的天价巨款也不是没有偿还可能。”

黄氏听了之后脸色大变,整个人后退了半步,“你们怎么知道,不,不是我,是扈域…”

人群中泛起一个移动的小漩涡,有谁撞开人群匆匆赶了出去,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撞上几个警察,“扈先生,我们怀疑你利用非法手段营运,请配合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谁,别碰我!滚开啊!”手铐咔哒落锁的声音,扈域被强制带走。

大家看此情形已经反映过来,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私仇,没有什么百年企业名声不容践踏的正义。

扈域和陆家兄弟有私仇,扈域又有黄氏的把柄,在宣布遗嘱的重要关头扈域指使黄氏抵制陆绻。

陆绻上位,陆氏大失人心。

陆绻不上位,陆明决就要背负贪婪的名号。

不管陆绻上不上位,他们兄弟的感情就会破裂,扈域有机可乘。

陆明决出面周转其实是在拖延时间,刑邪才是他们最后的王牌,迅速果决的合作带来了巨大的利益,邢家带来的渠道是巨大的香饽饽,以刑邪为中介,陆明决和陆封景依然可以插手陆氏的运营,渠道和管理都稳了,收益和持续收益都有了,陆绻是什么人有什么关系?陆绻是不是性奴有什么关系?

看陆明决和陆封景和刑邪的眼神,他们早就共通一气,商界的天才们都汇聚在这里。

有人打圆说:“黄总使阴招未免不厚道,和邢氏的合作是我们所期待的,既然陆绻小少爷能得到刑总的认可,我认为他足以接手陆氏。”

马上有人附和着说:“是啊,陆绻有刑总的助力,我们股东也坐享其成。”

“作为股东之一,我仍是希望刑陆两家合作长青。”

“还是请陆绻小少爷尽快接手陆企吧。”

“是啊是啊,让小少爷出面接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