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支援一边倒,在他们的要求下,陆星行牵着陆绻下来客厅。

已经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了,陆家几兄弟都对陆绻表现出自然的亲呢。

陆绻只是隐约知道哥哥们有困难但是他并不知道遗嘱的事情,他觉得哥哥们是无所不能的,所以他也没有多担心,他脸上是一派的无辜纯真,因为解除母液控制后整个人更加甜美灵动,股东们很多是第一次见到他,第一眼就被那张清纯绝美的脸蛋所冲击,那身段散发着像秘密一样的诱惑力,不少人当场喉结就滚动了,他们似乎,能够,

理解,为什么陆家几兄弟对于自己被剥夺的股份毫无异议,为什么刑邪会突然加入陆家的阵营,为什么几个男人彼此不喜欢,却能维持诡异的平衡。

这里面的水,好像,很深。

同样深思的是看着自家孙子和陆绻四目交接的刑老爷子,他皱着眉头开口拉回刑邪已经飞走的注意力,他说:“今天是公开陆海遗嘱的日子,刚才有些波折,现在便继续吧。”

“小邪,你把遗嘱取给我。”邢老看不下去孙子的痴样,把人叫到自己身旁。

邢老从头到尾宣读了一遍遗嘱,被剥夺了许多权利的陆家几兄弟看起来没有任何表情。

陆绻也没什么表情,如果遗产是他的,可他是哥哥们的,所以遗产也是哥哥们的。

宾客们却为那错失的股份感到惋惜,将这个不公遗嘱当做聚会上的谈资,所到之处无不听人在激烈议论。

而在的客厅的背后,只与会场有一层薄玻璃的休息室,刑邪将陆绻抵在落地窗前,手臂撑在陆绻耳边说:“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才能再到你一面吗?”

被陆封景攻讦的怒傲,知道外甥消息的震撼,被陆绻当面背叛的心寒,可是如果不是因为他心里还是不甘,在踩了一地的烟头从车里下来的时候仍然想要搏一搏,在冷静过后很多蛛丝马迹都让他感觉端倪,彻查之后发现小家伙的状况真的难以控制,又顺藤摸瓜发现扈域的设局,在陆明决他们出事之后兵分两路拟了合作关系,在合作中几乎不要任何回报地拿出自己的诚意,才让陆封景终于首肯他和陆绻在一起。

他压在陆绻身上,陆绻的味道抚平了他几十个小时不眠不休的疲惫,可是他心里仍旧是不安,陆绻那天亲吻陆封景的动作像在他心里开了个洞,如果陆绻不把洞堵上去他心里就不会心安。

他把陆绻的身体抱紧,陆绻的衬衫被他箍出无数褶皱,他问:“真的不喜欢我吗?”?725068o8o

他的脸颊蹭过陆绻脸颊,抬起头去看陆绻的表情。

陆绻快被男人抱得支离破碎了,他闻到男人相当不安的情绪,他垂着睫毛去蹭男人的鼻尖,艰难活动,从胸口拿出某样东西放在刑邪手心上。

刑邪看见自己消失的口风琴完璧归赵。

口风琴是在桂苑掉的,那掉的这段时间,一直都在……

他眼睛微睁了一瞬,随之狠狠吻上陆绻的嘴唇。

这里和客厅只隔着薄薄一层玻璃,两人的身影可能会在纱幔上映出倒影,但是刑邪顾不得平日的斯文作风,他攫取陆绻唇中甜美的沛液,将陆绻放在摆架上。

那摆架是呈“H”型的一高一低两个平台,高的那个正放着一个青瓷花瓶,和陆绻一样莹亮冷白的瓷皮,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被撞倒摔碎,把客人们的目光全吸引过来。

刑邪着手去解陆绻的衬衫,扣着陆绻脚踝将双脚分开一起踩在摆架上,那白软衬衫滑下露出一边圆润肩膀来,男人将炙热的裤囊贴上陆绻腿间,陆绻被那坚硬的触感磨得浑身战栗,他一轻颤,就撞得那花瓶乱晃。

“抱好了,”刑邪压抑着低喘将小家伙的小手搭在瓶口上,他说,“窗帘在客厅那一侧,要是发出声音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