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并不太清楚这其中的关节,问:“醒了之后还能继续用刑吗?”听起来仿佛生怕陆晚迟少吃半点苦头。

医官自以为深谙长官所想,甚至推药的动作都快了不少,“这情况并不罕见,长官,只要醒了就能继续。”

吴启似乎还要说什么,又似乎觉得这样有些失言,只张张口:“那等他醒了继续。”

就像他说的每一句话一样,短促而沉闷。

陆晚迟是被浪潮般的疼痛唤醒的,一阵眩晕,他根本使不上力气,连动一动脑袋都做不到,可是身后疼得他不受控制地呻吟。意识有些昏沉,但他还是很清楚自己在受刑,这些他都很熟悉,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打昏过去,还要再被迫醒来继续挨打。他听见有人说了“继续”两个字,屁股上的痛楚便以更猛烈的海啸般的浪潮向他灭顶袭来。眼前一切场景与声音都是紊乱的,可是疼痛是真实的。“疼……”他喃喃地嗫嚅,每次挨打都像是痉挛一般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