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陷于无尽的疼痛之中,每一下鞭挞都是令人绝望的磨难,柯泽早已经顾不上这样的姿态是否耻辱,他甚至下意识地将屁股掰得更开,以期藤条可以抽打在臀缝的软肉上,好让那不得片刻喘息的小穴能得到些许休憩,又或者是那早已肿透的屁股,以另一种疼痛暂且转移他的注意力。衣衫早已凌乱,因为疼痛而失去血色的脸上只有双目与紧咬的嘴唇通红。他庆幸这里四下无人,才能无所顾忌地呻吟痛呼,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场面显得过于淫乱。

可就在他逐渐加重的喘息与痛苦煎熬的呻吟中,一阵轻微的响动。那是门被打开,有人进来的声音,柯泽看不到是谁,他被机器紧紧束缚着,而最为糟糕的是,这台机器正将他被揍得肿烂的屁股与后穴对准了大门。

明明已经让负责人出去了,柯泽被这声响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不自觉松了手。两团肉撞击在一起,夹得中间肿穴烈痛,机器敏锐检测到他的违规行为,“滴”地暂停了刑责,转而在显示板上做出加罚的警告。

进来那人径直走到柯泽的身,显然将他的违规尽收眼底,伸手便狠狠给了那紫肿的屁股一巴掌,才发问:“你的负责人呢?怎么只有你自己在挨打?”不等柯泽回答,那人又狠狠捏着他的屁股扯开,一掌一掌用手扇他的穴:“连掰开自己的屁股都做不到吗?屁眼缩什么?挨打都挨不好?”

“啊!啊啊!住手!啊!”柯泽哪里这样被抓着屁股掌掴过穴?一时间疼得只能惨叫,小穴颤颤地吐在外面,稍有缩起的迹象就被那人伸手进去扣弄,扯出一小圈肠肉来再被狠狠扇打。

“让我看看机器的加罚,机器分穴倒是便宜你了,犯人,反正你自己也掰不开屁股。鞭穴力度加一,你还有一百八十下的皮拍要塞着八号肛塞进行。我猜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吗?”

他一边说,一边在他屁股小穴上扇打,柯泽根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挺着腰挨打。“停……停下!呃啊!”柯泽在接连不断毫无章法的责打中试图让那人别在打自己的屁股和穴了,可却因为颤抖的声音显得外强中干,“你……你是谁?不认识我吗?”

“在惩处部被打屁股可不分高低贵贱,犯人。”那人用自己的工牌在机器上得到了管理权,随即又输入了几个指令,“让我看看你可怜的屁眼还要挨多少打?或许换个姿势能让你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柯泽被打得脑袋有些昏乎乎的,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到机器强制他翻了个身,支撑台变了样子,他被迫坐在了台面上。“啊!”他翻身想要躲开,可机器立刻禁锢了他的腰。他分开腿仰坐着,屁股被狠狠地挤压,几乎要他眼前一黑。接着双腿被托着不断上举,直到整个屁股悬在了空中。他意识到这是什么姿势了,往往为了给受刑人留下极深的羞辱和疼痛记忆的时候他才会用这个姿势,像是婴孩被换尿布时候抬起腿一样。

“现在抱住你的腿,我想这样你总该不会松开手了。”

柯泽恍惚地看向那个人,一个新面孔,可工牌上确实显示是惩处部的工作人员。他认命地抱住自己的大腿,膝弯与小腿悬在身体两侧,好像是他自己大敞开腿邀请别人的责打,现在他甚至可以看清藤条挥下来打在他肿穴上的情状。机器的指令一旦设定难以更改,尤其是一开始的管控权限是自己这样高的级别,柯泽闭上眼睛,没有想到竟然在一个人新人手上栽了这么大的跟头,现在除非是陆晚迟,或者其他权限更高的人才能更改机器程序。

那他宁愿活活在这里被打死。

一个形状怪异的机械手探进他的臀缝之间,这样的姿势其实小穴已经暴露无遗,可机器分穴势必要将他的屁股掰得更开。那机械手一分为二,各咬住臀缝间的软肉,然后缓慢却不容阻碍地向两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