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先不要脸地扒开骚逼勾引我,怎么现在倒像是我强奸了你一样,矜持给谁看呢?”

吴白听着他凉飕飕的嘲讽,就像被扇了几个巴掌似地羞耻。

在他想来,闵蝶完全是被他强迫的。

就算闵蝶的修养再怎么好,被不喜欢的人缠着做爱也应该生气发火,何况还是他这样不男不女的双性人,换了谁谁都会觉得膈应。

所以这个素来亲切温柔的人哪怕现在对他满口粗话,在吴白看来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就是没想到闵蝶辱骂他的词语会这么下流不堪,又说他是援交婊子,又说他像娼妓馆的壁尻骚逼……

吴白不仅脸上被骂得火辣辣,逼穴里更是越挨骂越痒,越被羞辱越下贱地发起了骚,甚至还尿出了几股淫液。

闵蝶将他的身体变化都看在了眼里,目光变得越来越火热,声音也终于透出了一丝压抑不住的喘息。

“骚货,为什么我越骂你,你的逼就抽搐得越厉害?骚水都拉成丝了,喷得到处都是,是不是喜欢挨骂,喜欢被羞辱,嗯?”

说着,他猛地扬起手,扇在了眼前逼洞大开的阴户上,拍得一连串骚水飞溅而起。

啪!!

“啊啊!!!别打……啊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啊啊啊!!”

吴白只觉得那只手像是带着电流一样,拍得他的逼缝和阴蒂酸痒到了极点,瞬间把他送上了新一轮的高潮,一大股逼水猛地喷了出去,全溅在闵蝶的鸡巴上。

闵蝶被他潮吹中的淫态刺激得瞬间就红了眼,大手毫不客气地抓上去,拧住那两片肥肿的阴唇,像是拧抹布一样,将肥嘟嘟的肉掐了满手,塞满指缝,恨不得要将它们活生生从逼缝上揪下来。

“贱逼,淫逼!你怎么这么骚,这么会勾引人?说,你是不是娼妓馆跑出来卖淫的婊子,是不是没有男人的大鸡巴就活不下去?”

吴白正处在潮吹中,又被他这么用手拧掐着阴唇,还用指甲猛地抠着阴蒂,再也忍不住,爽得大哭起来,边哭边求饶地淫叫着。

“呜啊啊……我是我是!……我是娼妓馆……卖淫婊子啊啊……没有男人的大鸡巴就活不下去啊啊啊……别掐了呜呜啊……逼要被掐烂了啊啊啊……”

闵蝶听着情敌发出的凄艳哭叫,看着他当着心上人的面被自己玩得淫贱不堪的骚样,一时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脖颈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眼前血红一片,腹肌抽缩,鸡巴一阵剧烈的抖动,马眼翕张几下,竟然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就这么直挺挺地射了出来!

他连忙松开手,握着鸡巴,对准吴白被玩的肥烂红肿的逼唇和逼洞一通乱射,白花花黏糊糊的浓精大泡大泡地喷上去,不一会便把吴白的逼射得一塌糊涂,精液糊得到处都是。

“操……射了……被你这个骚逼喊射了……哦……射死你……烫烂你的逼唇和逼肉……”

“啊啊……呃啊啊啊……好烫……逼唇被烫到了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吴白发出了欲仙欲死的淫叫,每有一股精液射在他逼唇外翻的淫肉上,都会让他的屁股和大腿剧烈地震颤,逼洞里鲜红的淫肉不断地抽缩着,像是一张饥渴吞食精液的肉嘴,画面看上去淫秽又香艳,闵蝶几乎是刚射完,就立刻又被刺激得硬了起来。

他不是没有过性经验,可却从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狼狈过,竟然碰都没碰阴茎,光是听着人家的叫床声,就被刺激得精关大开,狂射不止。

但这次射精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让他上头,目眩神迷的快感让他眼前产生了朦胧的重影,浑身的汗毛都舒畅地张开。

似乎光是接近吴白这个情敌,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的味道,就足以让他发情,兴奋到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