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蝶从没在人前说过这样的粗话,倪元嘉又在醉意和睡意中,所以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
闵蝶此刻已经操红了眼,那套着他的逼穴吸得紧实又绵密,不仅仅是强烈的性快感,情敌高大的身形蜷缩在桌下,撅着屁股任他奸淫的狼狈模样极大地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让他陷入了有些失控的亢奋状态之中。
他边干着吴白,边喘息着回答倪元嘉的问题。
“援交就是出来卖的啊……呼……真是会吸……”
“卖……卖什么啊?”
倪元嘉依然迷迷糊糊的。
“卖逼啊……刚才这个骚货可是主动脱了裤子……掰开下面的逼勾引我,求我操他呢……嗯……我说的对不对?”
闵蝶边问,边挺动鸡巴狠狠地朝吴白的子宫口撞去,硬烫的大龟头捅着那一圈敏感的软肉,酸麻的快感让吴白再也忍不住,从喉咙中泄出一声泣音。
“呜啊……!!”
“贱婊子……在人家面前被干是不是格外舒服啊?”
“呜嗯……呃啊啊……”
终于如愿地听到吴白低哑的呻吟声,这让闵蝶不由变得更加兴奋。 /3?3359402
一想到吴白会因为在心上人面前淫叫出声而感到羞耻和惭愧,眼泪流得有多么凶,闵蝶就兴奋得热气翻涌,手心出汗,连心跳都在胸腔里激烈地撞个不停。
身体这一系列失控的表现前所未有,而这些变化都是因为他的情敌,素来对自控力感到满意的闵蝶不由得有些恼火,火气又统统化为想要更加欺辱吴白的欲火。
他紧紧地抓住那两瓣浅蜜色的翘臀,十根手指都陷进了肉中,将吴白固定在自己的胯下,然后挺腰,将大龟头死死抵在子宫口上,开始慢慢地晃动着腰杆画起圈来。
这种折磨人的玩法果然刺激得很,吴白浑身都开始哆嗦,本来他的宫口就非常敏感,在媚药的作用下更是敏感到了极致,哪怕随便一点点摩擦都会让他产生强烈的快感,更不要说这样紧密相连地捣弄。
他感觉到从穴内产生出一波波浪潮一样的快感,又酸又麻,明明爽得不行,却又远远不够,逼肉反而变得更加饥渴,欲求不满地蠕动着,像是被万蚁噬心一样淫痒不堪,将深埋在穴里的凶器吸得更紧,舔的更疯狂。
想被大鸡巴狠狠地操……
想被它顶开子宫口,钻到里面奸弄子宫内壁……
“嗯……呜呜……不……别磨了……”
唾液也像失禁一样从他的嘴角流出来,很快便在地面上汇成了一小滩,这让他看上去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了,连自己的口水都管不住似的,只知道撅着屁股发骚。
不光是他在承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闵蝶的鸡巴被他绸缎一样绵密嫩滑的逼肉吸吮着,爽得头皮也快要炸开了。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恨不得将面前碍事的桌子一把掀了,好压在吴白的身上,大开大合地操个痛快。
但即使在这样的关头,他看上去依然比吴白游刃有余得多,嘴角还勾着一丝笑意,不停地逼问他,“回答我啊……说,你是不是出来援交的婊子……嗯?说啊……说不说……说不说……”
每问一句,他的鸡巴就要狠狠地往子宫口里顶一下,像是随时都要把那狭小的缝隙顶开,捅进去奸淫里面饥渴骚乱的内壁。
但每当吴白快要得趣时,他又会坏心眼地及时收住,不肯再往前一步,沉甸甸的大龟头转着圈地磨弄宫口,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他,磨弄得吴白泪流满面,终于承受不住那令他几乎快要崩溃的快感,哽咽着淫叫出声。
“呜啊啊……是……我是……出来援……援交的婊子……嗯啊啊……”
闵蝶嘴角的笑容扩大了几分,鸡巴像是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