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吴白一回头,就能看到闵蝶毫无遮掩的真容,可惜吴白像是被他唬得失去了反抗的意志,连挣扎都没有就顺从地喝下了媚药,更不要说回头一探究竟。

他放开吴白,闪身躲进楼梯间的暗门,等吴白踉跄着走远,再从容地推开门,拍了拍身上的褶皱,伪装成刚下楼来找水喝的样子,出现在了吴白的面前。

他早就算好了,这个时间段不会有任何人出来,所以他命令吴白勾引的“看见的第一个人”只会是他自己。

吴白会怎么勾引自己前男友的表哥呢?被他拒绝又会怎样?被嫌恶地羞辱时会哭出来吗?

光是想一想这些美妙的场景,闵蝶就兴奋到浑身发烫。

等他终于如愿以偿地重新操上这个鲜美多汁的骚逼,看到吴白被迫勾引他时的种种淫贱行为,闵蝶突然就想把这个骚货抱进屋里,找个没人的地方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不让任何人来打扰他们,一直干到天亮。

可惜他还有正事要做,那就是等到倪元嘉来,让他看到吴白不知廉耻用骚逼勾引自己的样子,这样就算吴白事后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了,倪元嘉一定会嫌他恶心,从今往后彻底断绝对他的念想。

之前那次闵蝶就是手软了,才没能让倪元嘉对吴白断干净,这次斩草除根,一石二鸟,既能达到目的,也能让自己爽到。

可就是不知怎么,当看到这贱狗被自己捂住嘴巴,奸得满面潮红,只能无助地掉眼泪时,闵蝶突然又不想按照原计划进行了。

吴白现在的这幅骚样,连自己这种心志坚定的人见了都把持不住,更何况是喜欢他的倪元嘉,万一也被他勾引到,那岂不是适得其反。

况且,如果真被倪元嘉撞破了这场奸情,那以后自己就不能再对吴白……

脚步声越来越近,闵蝶没空再细想,在那一瞬间,他放开了吴白,也放手了进行到了一半的计划。

吴白如获大赦般爬了起来,撅着被插得有些外翻的粉逼,像一条母狗似地往桌子爬去,那骚乱的画面看得闵蝶心头火气,又忍不住追上前操了进去,用鸡巴捅着吴白,一路把他捅到了桌子下面。

湿热的逼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严丝合缝地裹在青筋暴起的鸡巴上,蠕动着吸舔茎身的每一寸表皮,爽得闵蝶头皮发麻。

他克制着想要抓住那两瓣骚屁股狠操猛干的冲动,维持着淡定的表情,跟喝得半醉的倪元嘉说起话来。

只是他说着说着,胯下的动作就忍不住越来越大,操得越来越快,吴白的逼吸得他浑身冒汗,只要一想到这个呆子傻狗此刻正以怎样狼狈的姿态蜷缩在桌子下面,跟心上人隔着一米的距离被自己这个情敌奸得瑟瑟发抖,闵蝶就兴奋到激情难抑。

咕叽咕叽的操逼水声越来越响亮,尽管吴白已经尽最大的努力放松自己,可是在媚药的作用下,他的女穴早就无法忍耐这种慢吞吞的性交方式了。

想要被更猛烈地奸淫,想要大声地喊出来,想要爬出去,放浪地交媾……

他的理智几乎就要被性欲吞噬殆尽,只有残存的那一丝在提醒他,倪元嘉就在前面,他千万要忍住,千万不能被发现。

可是他能忍,闵蝶却已经是一刻都忍不了了,原本还在克制地操逼的动作已经渐渐变得无所顾忌起来,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水声都变成了砰砰砰砰,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见。

果然,倪元嘉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嘟囔着抱怨了一句,“表哥……什么声音呀……”

“嗯?什么声音?……我怎么没听到?呼……”

闵蝶盯着表弟的脸,确认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便操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大卵蛋都拍击在吴白的阴蒂上,砸得那一颗敏感的肉粒颤巍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