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
悬在半空中的身体无处着力。沈睿徒劳地拧转着吊起的手腕,湿淋淋的身体一耸一耸地生理性抽搐,像只挂在火堆上垂死挣扎的活鱼。
他努力地从疼到发麻的性器上搜刮着除了疼痛以外的其他感知,可他回答的速度怎么也赶不上男人提问的节奏。
密集的鞭子一下接着一下,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沈睿徒劳地蹬着腿,喉间断断续续涌出破碎的呜咽。
可他的性器还被男人握在手里,根本无处可逃。
两瓣阴茎头冠被被训狗鞭抽得烂红一片,顶端的软肉鼓得像一只婴儿的小嘴肿胀外翻,将尿口挤成一条细细的缝。白色的尿道栓被深埋进腔穴,只剩下一条细细的棉绳和泛着金色光泽的圆环挤在肉缝里。
“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陆潇适时的停下了手,将男人内体汹涌的情欲停在了高潮的前夕。
“饶了我……呼……”沈睿的身体抖得厉害,他喘了口气,抬起脸,对着陆潇哆哆嗦嗦地求饶,“我真的……嗯,受不了了……”
地上的水泥地湿了一片,不断有零星的水滴顺着撑开的大腿内侧滴落下来,汇成一片小小的水洼。
沈睿体内的药效已经到达了峰值,在快感的倾轧下,血液里沸腾的情潮几乎将他的身体彻底融化。
若是放在军营里,此时正是多人一起轮奸的好时机。被药物彻底催熟的身体甚至可以尝试将两根性器同时插入一个洞,或者拳交。在过激的性虐中被好几个男人同时操到射精。
然而这具连睡觉都插着按摩棒的身体,此时身下却空荡荡的一片,唯有用于排泄的两处腔穴被尿道塞堵得严严实实。即使放松括约肌,胀到极致的膀胱不断挤压尿道,身体已经出现了排尿的快感,却一滴尿液也挤不出来。
“可是你的回答我并不满意。”
黑色的鞭头再次点在沈睿的鼻尖,陆潇看到沈睿的身体在恐惧中颤栗,才适时的将训狗鞭点在挺立的乳尖上,“你的龟头再抽就要出血了。我们换这个地方继续。”
“不要……”沈睿这次回答得很快。
这是在刚刚的训诫中被男人一鞭一鞭抽出来的条件反射。
“不用担心,这里没有人把你当成女人。”
一切都按照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他看到沈睿的神情再次放松下来,可后面的话术却卡在了陆潇的齿间,“毕竟……”
他用了些力气,“毕竟你只是一条母狗。”
陆潇再次看到了沈睿脸上的挣扎,只是这次眉宇间带着些许迟疑。
他用一个问题打断了沈睿的思考,“你今天是从狗笼中醒来的吗?”
沈睿回过神来,“是。”
“你早上是趴在地上用狗盆吃饭的,是吗?”
“是。”
“只有发情的母狗才会狗屌硬的软不下来。”
获得认同的最快方式,就是诱导对方不断说“是”。
陆潇引导着沈睿去直视某种“真相”。
“你低头仔细看看,它还硬着吗?”
在药物的作用下,沈睿的大脑一片昏沉。
陆潇在连续问了几个必然会获得肯定答案的“问题”后,顺利突破了男人的心理防线。
沈睿顺从的低下了头。
这次却没有回答。
沈睿身下的性器紧贴着凸起的小腹,立得笔直。
悬吊在空中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震颤。他垂着头,纤长的眼睫遮住了眼中的神色。
陆潇身为调教师敏锐的观察力,让他迅速地从中捕捉到了某种莫名的悲伤。
该死的职业病让他的思维瞬间自己运作